2017年4月11日 星期二

第十章 同伴

第十章 同伴

陳誠一步伐緩慢地走下山,終於走到了一處村莊,飢腸轆轆又身懷重傷的陳誠一從走姿轉為爬姿,爬到一間屋子前後就累的癱倒在地,意識模糊的他在一片黑暗之下似乎轉換了地區,一張眼,便發現自己躺在草蓆上,一個老婆婆正坐在床邊,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他頂著疼痛,緩緩地爬起來,問道:「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
那名老婆婆見到他起來,說:「我剛在門口看到你,就把你搬進來了,你身上這些傷,是阿本仔弄得吧?」
陳誠一旋即點了點頭,那個老婆婆說:「我原本有五個子孫,之後全死在阿本手裡了!嗚嗚嗚~」陳誠一聽了拳頭緊握,指甲狠狠的刺進掌心,極大的恨意狠狠蓋過手掌的刺痛,他爬起身來,但燒灼一般的疼痛如海嘯席捲而來,讓他猛然一陣暴咳,鮮血也從嘴裡盡數吐出,現在的他,雖想要報家破人亡的仇,但現在的傷勢,連尋常小孩都能一拳打成殘廢,他因為日軍流離失所,一切曾經的榮耀與驕傲,都化為湮滅,一想到這裡,他便搖了搖頭,只能待在床上跟老婆婆閒聊,一問之下才知道,老婆婆的名字叫做馬春,五個子孫全部都去當了兵,先生開了武館,生活還算富庶,但這一切都被突如其來的割讓亂了套,丈夫和子嗣全死在槍林彈雨之中。陳誠一聽聞,拳頭更是攥緊,指甲刺進肉裡,鮮血流淌而下,在交談幾句之後,他就繼續睡了,之後在療傷的過程中,他更是詳細閱讀了武館裡的書籍,點穴手、投技、迷蹤腿等等武藝都被他被在心裡,終於,療傷好了,書籍也全被他看完了,他拿起馬春送的一把長劍,在屋中練習數種武藝,幾個月後,拜謝了馬春後,便進行他義賊的工作,走在路上,虎虎生風的打了一套拳後,感受那肉體的強橫,治療完重傷的身體韌性遠比之前強。走著走著,在路上遇到了幾個大漢圍著一個瘦骨如柴的高瘦青年,領著那群大漢的人似乎是一個穿著藍衣的妙曼身影,陳誠一好奇的走去,那藍衣女者說:「小子,今天就把你欠我的錢還來吧!否則我何倩就讓你今日非死即傷!」那高瘦青年打著哆嗦:「何大人,不是我不還,是真的沒錢還了啊!」那何倩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狠狠地說:「打!死為止!」語畢,一隻大手將青年的頭抓起,狠狠揍了他肚子一拳,第二人舉起手臂,欲捶在青年頭上,青年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就在手帶著勁風,欲捶頭之際,一到黑影暴射而出,抓住那隻手臂,手撐著大漢肩膀,將大漢往地面投擲,大漢應聲倒地,還不忘胚出一口鮮血,何倩望著廖添丁道:「不知朋友名諱,,這事是我與他之間的事,還望朋友不要插手,廖添丁冷漠地望著她:「恐怕沒辦法。」見此人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在她有生以來還是頭一遭,何倩旋即憤怒的說:「把他抓住,不論死活。」十幾名大漢往自己衝過來,廖添丁冷冷一笑,身形暴射而出,前頭的人猛一揮拳,卻揮了個空,廖添丁單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放在他手肘出,猛然一推,骨頭斷裂聲傳進了每個人的耳哩,「小子!你找死!」那人另一隻拳再度揮出,廖添丁故技重施,骨頭斷裂聲再度響起,最後廖添丁一拳揍在他臉上,繼續尋找下個對手,不到十分鐘,全部人都躺在地上,這種局面的逆轉,實在是大考驗一個人的抗打擊能力了,先前他們還是包圍著羊的狼,但這一轉眼,這隻羊身後,便是竄出了一頭兇悍的老虎,獵人與獵物之間的身份轉變,似乎大快了點,何倩對陳誠一大吼:「你完蛋了,這件事要是讓我父親何亮天知道,你就死定了!」廖添丁瞪她一眼:「聒噪!」陳誠一衝上去,抓住她的下巴,「你爸是誰?」,何倩以為她忌憚她爸爸,便高傲的說:「我父親是何亮天,是最大的地主,我一定要將這事告訴爸爸,哼!」陳誠一冷酷地看著她,說:「那殺了妳,你爸就不會知道了。」此人話語中所蘊含的一絲真真切切的殺意,令得她並不懷疑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面前的這人,將會辣手摧花。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雄渾聲音:「我就是何亮天,你這小貝竟敢敢在我頭上動土!」遠方人影手一招,兩道人影跳了出來,其中一人突然一聲厲喝:「記住我的名字,蕭丈,啊!落石拳」手臂之上,青筋涌動,旋即數道拳影浮現,仿若亂石砸落一般,狠狠的對著廖添丁當頭罩去,那般聲勢,如同亂石飛落,廖添丁也冷哼一聲,一道剛猛但又蘊含一絲柔力的掌擊打像那顆拳頭,那人的身體,竟是如同那斷線的風箏一般,竟然直接是被生生的震飛而去,最後一個踉蹌,便是狼狽的摔了一個狗吃屎,陷入昏迷,另一人拿出背後的黑色重劍,重劍便是帶起一股兇悍力量,直射向那想要追趕而來的廖添丁面門,重劍劈確的痕跡很是普通。沒有一丁點的花俏蘊含其中,平平實實的一記劈勢,即是帶著宛如劈山裂的一般的無匹氣勢,尺身劈裂空氣,甚至是在空氣中都是隱隱殘留下了一道黑色痕跡,狂猛的勁風在劍下成形,在這般強悍勁氣壓迫之下。那堅硬地面,都是悄然崩裂出了一道裂縫。廖添丁臉色凝重,知道其人武藝不凡,閃過重劍,一記回風腿踢在其大腿位置,但他還是穩若泰山,大笑道:「還沒人擊敗過我柳飛大爺呢!」柳飛將重劍收起,拔出腰間之劍,大笑道:「接我一記柔雲劍!」陳誠一馬上拿出腰間長劍,柳飛那一記又一記,一招之後,不論廖添丁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順勢跟著就來,如柔絲不斷,春雲綿綿,廖添丁往後空一翻,旋即大喊:「輪我了,接我一記八卦門刀!這是他在看武書時看到的一種刀法,施展時刀中夾掌,掌中夾刀,越打越快,柳飛臉色也是愈發愈凝重,原先以為廖添丁完全應付不了柔雲劍的攻勢,結果卻騰空冒出個八卦門刀,柳請大喊:「那羅漢刀法如何?」說完,馬上出劍,招式刀沉力猛,廖添丁一陣暴喝:「六合游身刀。」此刀法攻防何一,敵人難以攻擊到自己,也能在防禦中攻擊,終於,廖添丁在柳飛一個不慎中,將他手上的刀打飛,柳飛說:「不知先生名諱?」廖添丁淡淡一笑,也不說話,將剛剛擊倒的高手,丟到柳飛手上,柳飛見此情景,仰天歎息了一聲:「唉!別裝高人風範啦!好久沒遇到這種人,真無聊,你呀!我跟定了!」聲音中,卻是有著許些戲謔,說完,他便抱著董允,在何亮天錯愕的目光下,追上了廖添丁,他一直想去攀談,可每次廖添丁都只淡淡的一笑置之,但柳飛似乎也很習慣做這種熱臉去貼冷屁股的事了,直到柳飛說:「欸!我介紹你一個能安心習武的居所,好不好?」廖添丁才皺著眉說:「在哪?」能得安寧的居所,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了,柳飛見到廖添丁終於有了反應,高興地說:「跟我來!」廖添丁跟著柳飛走到了一個山里,走進深山中,貌似能聽見一些人的喝聲,但卻看不見人跡,柳飛率先走到樹根下跳了進去,廖添丁也旋即跳下去,走了下地道後,看到了一群人,柳飛說:「這裡是一間武館,阿本仔來後就改在這裡練武,大家都是高手啊!」這時,有個高大的人對柳飛說:「飛兒啊!你終於來了!那個人是誰呀?你朋友嗎?」說完,他那湧動著一股可怕力量的右掌,陡然轟出,這一霎那,仿佛連空氣都是被撕裂成兩半,尖銳的破風聲,嗚嗚的擴散而開說完,但柳飛用手施展一股柔勁,將力量擋開,那人說:「飛兒啊!你這些年的歷練有進步喔!」每個人一聽說柳飛回來,都笑著向他打招呼,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笑著說:「柳飛,你旁邊那位朋友是誰?能與他切磋下武藝嗎?」廖添丁抱拳道:「請便。」那人眼神,幾乎是在瞬息間變得如刀鋒般淩厲,他旋即拔劍,大喝道:「柔雲劍!」廖添丁馬上拔刀相抗,這人的柔雲劍不知道比柳飛強悍多少倍,讓的廖添丁連往後跳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一直拔刀相抗,終於,在一次的變換刀法,被廖添丁抓住破綻,將其刀擊飛,見到此幕,廖添丁咧嘴笑了下,卻發現柳飛用不安及緊張的眼神看他,他旋即將眼神放回對手身上,只見他用出劍指,往廖添丁身上衝去,用劍指,用巧妙的弧度閃廖添丁的攻擊,直刺廖添丁的胸膛,那般攻擊,就猶如一隻飛鳥撞在一處山壁之上般,不會令得後者有著半分的顫動,然而,凡事,卻是不能光以體積大小來評判,接觸的那一霎,廖添丁的身體猛然一震,再接著,他面色便是劇變起來,一股極端狂暴的沖擊之力,猶如肆虐的洪水一般,自他胸口之中奔涌而進,喉嚨頓時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噴出,雙腿無力的倒下,很明顯,這隻飛鳥把這山壁撞得粉碎,,廖添丁緩緩爬起,一抱拳:「多謝賜教。」一口鮮血又是噴出,陷入昏迷,帶他想來,見的柳飛在他身旁,柳飛看見他起來,馬上嘮叨東嘮叨西的,雖然有些煩,但心裡也是一股暖意「有同伴,真好啊!」

6 則留言:

  1. ......
    好久沒有新的了
    你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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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樓上,你是英雄惜英雄的話,就吐氣完繼續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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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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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感覺陳誠一變廖添丁個性就變了,變得很冷酷,與人都會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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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他剛從鬼門關走一回嘛!而且還被搞得家破人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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