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8日 星期二

聊齋

我上了一堂課叫桌lead響起,未來要玩一個聽名字就很好玩的桌遊--聊齋,遊戲中玩家扮演著具有特異功能的道士們,為保護住在村莊的居民而同心協力、斬妖除魔。道士們靠著勇氣、信仰及力量,想辦法將重返陽間的鬼王化身及鬼怪們送回陰間。遊戲以回合方式進行,每回合分成陰(夜晚)(白天)兩階段,由鬼怪及道士分別進行行動。玩家們透過移動指示物、放置牌卡、擲骰、圖板翻面及擺置指示物等,進行正邪兩方的正面對決。遊戲過程中,若玩家們成功地將鬼王化身驅除,即共同取得勝利。但若所有道士死亡、4個以上村莊板塊翻面及鬼怪牌翻完時鬼王化身未被驅除,則所有玩家皆為輸家。

遊戲內容物

玩家圖板(4個,分成紅、黃、藍、綠4種不同顏色,每種顏色各有兩面代表不同技能)
道士顏色圖板
技能一
技能二
移動道友
任意飛行
移動道士指示物後,可依移動規則移動另一名道士
移動時可將道士指示物移至非相鄰的任何村莊板塊
使用符咒
任取法器
移動道士指示物前,可將符咒標記移動至任一鬼怪指示物上。該鬼怪受到符咒影響,防禦將下降1點。當鬼怪被驅除時,可收回符咒,於下回合繼續使用。若道士技能被封印,符咒將被移除。若鬼牌具有多色防禦,可擲骰後再決定顏色
移動道士指示物前,可在公區處任取一個法器標記
重覆求助降妖
同時求助降妖
可在同一回合請求村民幫助2次或嘗試降妖除魔2
可在同一回合進行內同時請求村民幫助及嘗試降妖除魔
調整擲骰
重新擲骰
可使用4顆道術骰,且不須擲詛咒骰
保留第一次擲道術骰的部份結果後,可再擲骰一次。且可重擲詛咒骰,只有第二次生效

2017年2月19日 星期日

畢旅計畫

畢旅--高雄


我認為資優班的畢旅,要3天2夜,住的不用太好,去的話可以坐高鐵去高雄,應該很多
人沒坐過,高雄那裏不錯,要文化有文化(紙傘)、又樂園有樂園(義大)。然後某一天的
上可以讓全部人聚一聚,辦個小活動(青春晚會),然後可以做個DIY紀念(像林班
道做椅子),也讓大家分組出去玩,還有可以讓大家體驗新奇的科技,對了,還可以去
博物館,畢旅要有些教育意義才行,最重要的是,時間不要太緊迫,旅行就是要有悠
閒的心情。

住宿:

人字山莊:一樓有提供做油紙傘活動,出去可看到人字山,我住過,還不錯,
大約2600-3000多
,含早餐

85大樓:有85樓,,我住過我記得房間不錯,價錢便宜,大約一千多

陽光大飯店:房間乾淨,價錢最高2800,重點是隔音效果好,可以吵一點

義大天悅飯店:稍貴,約3000-4000房間好,義大旁

明山莊:房間不錯,價錢2800、3800,義大旁


景點:

義大:兒童票580元、全票899元

玉清宮廣善堂:居民信仰中心

光之窮頂:捷運美麗島站,出去有1號出口的六合觀光夜市,3號出口的南華觀光夜市,

新威森林公園

美濃客家文物館:免錢,有些道具可把玩,如穿客家衣

愛河:可搭渡輪
黃蝶翠谷

敬字亭

西子灣:看夕陽,有海水浴場

月世界泥火山



以上是我的畢旅計畫

2017年2月2日 星期四

3/10進度

第一章 穿越時空

住在苗栗頭份的陳誠一是個熟讀歷史的人,他文武雙全,從小就跟著爸爸練國術,有扎實的武術底子,學歷到達碩士,是個有為的青年兼人生勝利組,他是位客家人,也是位文史工作者,常常去挖掘古物,過著平凡的生活,可是,接下來發生一連串的事件,卻讓他措手不及。
前幾天,工作室有消息指出有大量日治時期的物品在苗栗的明德水庫中,要陳誠一和他的兩位朋友吳聖丁、廖添富一起去探勘。
陳誠一大喊道:「ㄟ!媽,我出門囉!
「阿誠,你要去哪?又要去挖東西囉!
「對啦!就是和吳聖丁和廖添富一起去挖日治時期的物品啦!
「好!要小心喔!
「好!掰掰。」說完,便關上大門
「唉!車程有點遠呢!好煩啊!又要下水了,為甚麼偏偏要掉在明德水庫啊?」他邊開車邊喃喃自語的抱怨著
開著開著,終於到了水庫湖畔。
關上車門,走入山中,枝上的小鳥開心地跳躍,樹枝隨風搖擺,好像在和他打招呼,耀眼的太陽光灑下來,宛如一幅美麗的畫作。
他自言自語的說:「哇!還真漂亮,幾十年前,這裡真的是兵營嗎?
看到廖添富和吳聖丁2人已在一旁等待,便趕緊跑去。
吳聖丁大喊:「ㄟ!陳誠一,你怎麼那麼慢啊!,我和廖添富都等你好久了。」
他立馬道歉「抱歉啦!路上剛好有點塞,唉呀!不說這個了,趕快開始挖掘吧!
「若是在湖裡的某處,那應該會在」三人討論了了許久,便開始動工,果然,潛水不久後,找到了一些老舊的日常用品,其中,最有價值的物品是一個有些老舊,又有些許破損的青瓷器。
三人一起大喊:「一定是這些,跟資料寫的完全一模一樣,太讚了!
「你們有聽到鐵器碰撞還有叫罵的聲音嗎?」陳誠一皺起眉頭,不想理那吵雜的聲音
吳聖丁說:「好像有ㄟ,附近有在施工嗎?
「真是的,越來越大聲了,那些工人到底要吵到甚麼時候啊?
廖添富險些跌倒「ㄜ那個,我的頭有點暈,我先回車上休!」還沒說完,三人便被那個青瓷器給吸入。
他慢慢的甦醒過來,視線模糊地看到前方站著一個穿軍服的人
「那是誰啊?他拿甚麼?是刀嗎?」他心想
「ㄜ」他無力的動身爬起,肩膀突然傳來一震陣痛,回頭看,才發現自己受了嚴重的肩傷,他發現隔壁還躺著兩個傷患,一個濃眉大眼,面容消瘦,身高差不多175公分左右,大腿似乎被子彈射中了,另則是一個五官俊秀,體格壯碩,兩隻粗壯的手臂肌肉發達,只不過肚子那裏血跡斑斑,使得整個人好似屠夫,奇怪的是,2人都綁了清代時留的辮子,他再轉過身來,巡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似乎是哪家簡陋的醫院。
他納悶地喊了喊:「旁邊兩位大哥!你們怎麼受傷了?」只見兩人都還昏迷不醒。
他心急地對身前的壯士喊道:「ㄟ,前面那位大哥,請問一下,這裡是哪家醫院哪?
「啊?醫院?甚麼啊?!躺著吧!被砍了還不安分一點,唉~!」那位穿軍服的壯士轉過身來。
「等等,我被砍?
「對啊!你失憶了嗎?你被那群想要強佔我們土地的東洋番重重砍了一刀啊!
「東洋番?這是台灣客家軍叫日本人的說法!難道我穿越了?!不對啊!我挖過那麼多東西,只有這個讓我穿越?不可能,一定是整人節目。」他心想
突然間,一股熊熊怒火突然冒上來「喂!叫導演出來,我可沒有要一起表演,還有,我的肩膀是怎麼回事,喂!導演,給我出來!」他怒氣沖沖的大罵。
這下,全兵營的人都轉過頭看著他。
「看甚麼看,我又沒有要參與演出,就這樣被拉進來,這是怎樣?
那位穿軍服的壯士又轉過身來,並狠狠的瞪著他。
「他可能驚嚇過度,過幾天就會好。」另一個拿著草藥的人說道
「ㄟ!赤腳仙仔,那兩個也會這樣嗎?」那位穿軍服的壯士說
這時陳誠一覺得這案情並不單純,覺得這八成是穿越時空,而且是穿越到那血流成河的抗日時期。
陳誠一想:「既然穿越時空,那我應該就是男主角吧!唉!我這第一男主角的穿越方式也太普通了吧!」他再看看自己的毫無寸鐵的手,和靠在牆邊的背包,想:「我這第一男主角的初期裝備也太爛了吧!」
這時,旁邊的一位壯士也甦醒了過來便說:「這是哪裡?醫院嗎?
「醫院?他們怎麼知道醫院這個詞,這不是抗日時期嗎?」他懷疑的想
「但,還是要確認一下。」他暗自點點頭
此時,旁邊那位受傷的壯士對陳誠一喊道:「旁邊那位俊秀的小哥,這是哪家醫院啊?
「我俊秀?我從小就被人說醜,這客套話說得太瞎了吧!」他在心裡笑著
「喂!回答我呀!」那位壯士焦急地喊道「難不成他是聾子嗎?」他心想
這時陳誠一終於注意到他,便說:「ㄜ…這位大哥,我也不知道耶!我也是個傷患。」
那位壯士似乎有意要交個朋友,便說:「你叫甚麼名字啊?
陳誠一下意識的回答道:「喔!我叫陳誠一,那你呢?
那人的臉竟露出驚訝的面容,但隨即回復了正常。
「我叫廖添富,請多多指教。」
這下換陳誠一露出驚訝的樣子了。
陳誠一驚訝的說:「你跟我的死黨名字竟然一模一樣!
那位廖添富說:「我也有一個好朋友也叫陳誠一。」
這下2人都驚呆了。
這時,他們注意到那位濃眉大眼的傷患正用驚訝無比的眼神看著他們兩人。
那位傷患忽然開口說:「天哪!我有2個最好的朋友,一個叫陳誠一,一個叫廖添富,那個,我叫吳聖丁,請多多指教。」
這下三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陳誠一大破沉默開口說:「所以,你是吳聖丁,而你是廖添富?對吧?
2人默不作聲地點頭
「你們2人之前是考古學家嗎?」陳誠一問
2人遲疑了一下,隨即點頭
吳聖丁問:「那為甚麼我們換了軀殼,還受了重傷?
廖添富說:「我只記得我們在挖古物時被日治時期的瓷器吸進去。」
吳聖丁再問:「所以說…!?
「唉!你問題真的超多的耶!其實…我也不知道哇!或許是真的穿越時空。」陳誠一無奈地說
兩人瞪大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說:「啊?你瘋了啊!穿越咧!哈哈哈」
廖添富打趣的說:「那我們穿越到哪裡?」
「日治時期,只是不知道時間,我們三個都是傷兵。」只見兩人忍不住竊笑「別鬧了,真的啦!不信你們看自己的傷口。」
兩人看著自己的傷口,,先是驚訝地尖叫,過三秒後又懷疑的點點頭,吳聖丁說:「可是,我覺得可能是整人節目!
「我一開始也這樣想,可是...
「可是...?
「我卻遭到一堆人的白眼,也沒人出來喊卡。」
「可是穿越也太瞎了吧!我們挖那麼多東西,都沒穿越。」廖添富大聲說
有許多人轉頭看他們
「我也不知道,啊!對了!你們有沒有想過在這裡死掉會怎樣?
「應該會穿越回去吧!」吳聖丁說
「那如果直接死掉哩!」廖添富忐忑不安地說
「如果那樣的話,至少是要為國家而死」
「嗯!要學習岳飛的『精忠報國』。」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這些人都說客家話?」
「ㄟ?我們都沒有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
「甚麼啊?」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就是-我們在誰統治的兵營?還有,我們在哪裡?
「客家人的話,應該…好像頭領是吳…等一下,還是徐…?」陳誠一只恨自己沒熟讀台灣抗日史
「啊!!!現在我的腦袋好混亂哪!!!!
這時有人轉頭跟他們說:「請安靜一點!
他們三人好生尷尬,連忙把頭低下,那人更是傲慢,直瞪著他們三人
陳誠一心想:「他怎麼這麼兇啊!我們好歹也是傷兵吧!怎麼如此無禮。」
才剛在心裡嘮叨完,那兇巴巴的人又說:「才剛上陣打仗就受傷,是不是男子漢啊?
這時,站在那人旁邊的人開口了:「欸!你快要被砍的時候是他們三個救了你ㄟ,你不知道嗎?真是的!」
那人的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滿臉的傲慢變成賠罪的笑容,但他熱情的眼神閃過一絲荒涼,他說:「我叫張華,我旁邊的人叫李虎,剛才可對不住了,都是我害你們受傷,對了!您們該怎麼稱呼?
廖添富和陳誠一對看一眼,便說:「我叫廖添富,他叫陳誠一,另一個叫吳聖丁。」
李虎說:「廖添富、陳誠一、吳聖丁?真是奇怪的名字!
三人在心裡暗笑著:「不怪才怪,我們是現代人ㄟ!
這時,門外有人大喊:「沒有受傷的,秀才要招集大家,快去呀!
陳誠一第一個反應過來:「秀才是誰呀?他是你們頭領嗎?
張華聽聞,大笑道:「小夥子,你該不會不知道頭領是誰就來投靠吧?我們的頭頭啊,叫做吳湯興,這裡還有另外兩個頭領叫做徐鑲和姜紹祖,三位統領都聰明得很,尤其是吳統領,而論拳頭大小則是徐統領最厲害,他以前可是開武館的哩!而姜統領文武雙全,年輕的很,這三人合稱客家三傑,哈哈哈!我們客家人真有福啊!
「客家三傑?好像有聽過?!!那不是媽媽一直在講的那三個人嗎?終於要見到真正的歷史名人了,太棒了!」他心裡非常激動
這時,醫護間的門口走來了三個人…

































第二章 客家三傑

三人中間的那人非常英俊,有一種能領導眾人的風範,手上拿著把開山刀,看似挺威風的;而右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看起來很穩重,留著山羊鬍,拿一把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刀子,看他的模樣似乎習過武;最後是左邊那個,是最年輕的一個,想必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是個瓜子臉,手上竟拿著槍!是把喇叭型前膛槍
此時,中間那名男子開口了:「赤腳仙仔!那五個受傷的有沒有命危啊?
此時,陳誠一才注意到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兩人也受了傷,一人醒著,另一人還在昏迷。那人似乎想交個朋友,便說:「我叫王甲鑫,你們呢?請多多指教」
廖添富馬上說出包括劉達、李虎五人的名字,並滿臉笑容地與王甲鑫聊天。
那個拿著草藥的回答說:「我把過脈了,其他四個人都沒事,但第五人恐怕只能撐過今晚,可惜呀!~
此時,三人左邊的年輕小夥子跳到那位「赤腳仙仔」面前,大喊道:「你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認真幫阿龍療傷啊!他只是被砍個幾刀救命危?」接著,他一手抓住那人的領口,一手掄起拳頭,狠狠揍在那人的肚子上,便說:「你給我趕快治好阿龍,不然,明天躺在那裏的就是你,聽到沒有?」他生氣的放聲大吼
不過,大家都聽得出來,這句話似乎不是在罵那位大夫,而是在罵他自己,就在那悲憤的聲音中,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淒涼。
這時,陳誠一大膽地問:「你們是吳湯興、徐驤和姜紹祖嗎?
中間那人說:「正是,我是吳湯興,右邊的是徐驤,左邊的是姜紹祖,你忘了嗎?你竟敢跟不認識的人一起打仗,真勇敢啊!哈哈哈!
陳誠一滿臉驚訝,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見到有名的歷史人物,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此時,陳誠一聽到他們三人正在討論戰術,似乎有講到游擊,便說:「三位統領,請聽小人的話,說不定可以幫助到三位統領,小人推薦兩個戰術,都是游擊戰術的一部份,不論在平地或山川,在鄉村或城市,有武器或沒有武器,都是可以組織的,第一個是麻雀戰術,此戰術可在敵人行軍縱列的四周,以小群分散的游擊武裝,隱蔽地不斷向敵人襲擾。它具有人數少,短小精悍,忽聚忽散,靈活巧妙,秘密突然的特點。還有襲擊戰術,特點是,敵靜我動,以動制靜,速戰速決,以奇制勝﹔敵不打我去打,敵打我不打,重點是不能有戰場。」陳誠一正說著口水橫飛時,發現他們三人露出驚訝又疑惑的表情,便趕快說:「這只是小人的拙見,統領們大可不必參考。」
徐驤便馬上跳起來,說:「不,您說得太好了,我們下次作戰時如果條件許可,我們便如此作戰,對了!請問大名?
陳誠一馬上說:「多謝徐統領讚賞,我的名字叫陳誠一,叫我阿誠就好」但他內心想著:「帥啦!歷史人物竟然聽我的話,實在是太酷了,機會難得呀!
這時,吳統領說:「好了,我們先集合了去降下次作戰的戰術與方法。」他指著陳誠一說:「你也跟來吧!最有資格跟大家講解這套戰術的人就是你。」他丟給陳誠一一個地圖
陳誠一看了看地圖,研究了一番後,決定好了作戰位置與方法,在看了看客家人們,迅速分好了組別,在眾目葵葵之下,揹著肩傷和大家解釋和演練,直到深夜。
晚上,他和廖添富還有吳聖丁說:「我們的優勢是預知未來還有現代知識,一定要用這兩大利器來幫助軍隊,就算歷史不能改變,也要盡力,只要能少一人死,那就好了,聽懂沒有?
兩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旋即又把頭低下,默不作聲
陳誠一疑惑的問:「你們兩個怎麼了?
吳勝丟支支嗚嗚的說:「我我還沒準備好打仗,打仗仗會死人人,會會濺血,我我沒殺殺過半個個個人,我不不敢。」
陳誠一憂心地說:「唉呀!要適應環境,其實我也不敢,但是我也要裝啊!我也很怕,跟你們一樣非常非常怕,決心最重要,我也還沒下定決心,所以,加油吧!」說著說著,他那不爭氣的兩眼逐漸泛紅
說完,陳誠一揉揉眼睛,回帳裡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陳誠一伸個懶腰,結果竟傳來一震劇痛,原來是那肩傷
「可惡啊,還真痛,為甚麼給我這副爛身體,噢,痛死了,可惡」吳聖丁大喊
這時,傳來一個痛苦的聲音:「陳誠一、吳聖丁,你們兩個別比了,我是整個被剖腹耶!痛到都快死了。」
就在他們你爭我辯,比誰比較痛的時候,傳來一斥責的聲音:「打仗本來就是會受傷的,幹嘛婆婆媽媽的,要不你去學那些婆娘,搬搬糧草,不是省事多了,既不會受傷,也可以找事,這豈不是兩全其美嗎?哈哈哈!」
「天啊!是誰這麼沒禮貌」,一轉頭,卻撇見一位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而且滿臉鬍渣的壯漢,看上去就像個地痞流氓,而且他手上那覆滿血漬的開山刀更讓人不寒而慄。
「我叫劉達,今年二十八,我說話還蠻直接的,請多多包涵」
三人都自我介紹了一遍後,劉達說:「上次我看你在高台上指揮,不錯喔!」
「沒有啦!對於戰術,我只是略懂」
「喔!對了!你拿甚麼武器啊!鐮刀?開山刀?還是竹槍?還是其他的?」
此時吳勝町開口了:「我們都忘了我們拿甚麼東西了,你可以拿給我們看嗎?」
「好吧!」
過了幾分鐘,看見劉達拿著幾把鐮刀、開山刀和竹槍。
「我們軍營裡面最多的就是這三種,其他槍都是給統領們拿來用,快選一個吧!」
陳誠一飛快地衝上前,把那支看起來有一尺三竹槍一把搶走,想像自己是三國演義中那常山趙子龍,威武著揮著竹槍,結果只是胡亂的揮擊,結果只招來肩膀一震劇痛,還差點輝到了劉達。」
接著兩人上前,吳聖丁拿了最大把鐮刀,握柄長度差不多有三十公分,廖添富拿了開山刀,看上去,六七十公分有
接著,廖添富問:「可以拿兩把開山刀嗎?」
劉達托著下巴考慮了一下,應了一聲
廖添富趕緊又拿了一把開山刀,似乎怕劉達會後悔
吳聖丁上下翻動著大鐮,先往下砍,在斜著往上砍,最後用力向下一剁,著實威力驚人
而廖添富也不落人後,下砍、前刺、上挑,招招力量非凡,最後往下砍一個X型,非常精巧
陳誠一也趕緊加入他們的行列,一開始先仗著竹槍的輕巧快速地向前突刺,接著忍痛上挑下刺,再快速旋轉槍身,最後,使盡全力向前一刺
劉達搖搖頭說:「吳聖丁和廖添富都還行,但陳誠一不行,你剛耍出的槍法,有一半的槍路都是花拳繡腿,回去練練吧!還有,你那套槍法很不錯,動作開點、力氣用大點兒就好,也可以研究看看別套槍法,如果剛剛那是你自己創的話,那你接下來創的槍法一定都很不錯。」
話音還未落下,陳誠一就提著槍回家去練武了
幾天後,陳誠一透過每日的槍法鍛鍊,已經大概知道自己的弱點了,槍法的力量及路線得規劃力都有顯著的提升,他時常想著:「我可能還有點天賦呢!呵呵呵!」
陳誠一起身,準備去練武,開門時,一桶水竟潑下來,他心想:「唉!一定是那些現代的文明人做的好事。」他把身上的水甩乾,拎著竹槍往外走,遇到了那兩位現代人,他們說:「來比試一番吧!」
陳誠一心想:「也好,就看看這幾天練習的成果吧!」
一開始,吳聖丁發動攻勢,來個斜上砍,陳誠一連忙跳開,先做了個虛招,在用力朝頭劈下,吳聖丁閃開後,又朝陳誠一猛砍,兩人就這樣打了幾十個回合,最後陳誠一向前猛刺,戳中了吳聖丁的手腕,吳聖丁便棄刀認輸:「陳誠一,你變好強啊!怎麼練習的啊!」
陳誠一笑著說:「槍為刺兵器,殺傷力很大,其長而鋒利,使用靈便,取勝之法,精微獨到,其他兵器難與匹敵。故稱為「百兵之王」。槍的長度約相當於人體直立,手臂伸直向上的高度,雖然這支槍較短,但,還是很長,再加上這是竹槍,比鐵的還輕很多,這就是為甚麼我要選槍,還有一點,就是多練習,熟能生巧嘛!哈哈哈!」
這時廖添富走過來說:「咱也來比試比試一下。」
陳誠一故意揚起眉毛,油腔滑調的說:「就憑你?蝦!好好照照鏡子吧!不過在下就會會你吧!」
吳聖丁此時走過來說:「添富超強的,比我強多了,你們兩個應該會打的平分秋色,加油囉!」
語畢,廖添富握緊刀子往前衝,陳誠一也掄起竹槍準備迎擊,廖添富衝到陳誠一跟前,一刀一刀的往陳誠一身上砍,陳誠一感受到了刀尖的寒氣,連忙跳開,陳誠一拿起竹槍猛刺,都被廖添富迅速地撥開,並反身一砍,不砍還好,這一砍下去,差點害的陳誠一斃命,劍氣咻的把陳誠一的衣服撕開,將上半身的結實肌肉都裸露了出來,陳誠一驚訝地盯著他手裡的刀,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劍氣嗎?」
接著,廖添富又發動一連串的猛攻,就在他即將抵擋不住之際,看著地面,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首先,他先假摔在地上,撿起一顆大小適中的石子,偷偷放在竹管中,將竹槍放在嘴前,用力吹口氣,石子像子彈般飛出,射中了正向前揮刀的廖添富左邊的肩膀,他尖叫一生,兩把刀子落下,框噹兩聲後,陳誠一迅速衝到廖添富身前,用竹槍抵著他的脖子說:「你認輸吧!」
廖添富嘆了口氣後,雙手舉高表示投降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拍手聲,原來是劉達,他說:「你們的實力已經夠去打仗了,還有阿誠的那招吹石頭不錯用嘛!我們打仗時可以用,接下來就等吧!等東洋番他們攻過來」

現在等待陳誠一、廖添富、吳聖丁三人的東西就是戰爭,訓練就是為了等待那一刻,生死都定在戰爭那時了











































第三章 第一場仗

陳誠一剛聽到這句話時,震驚了一下,接著,他在心裡發出一陣冷笑,想:「你終於來了啊,終於伸出你的魔掌了,要來就來吧!反正我會迎擊的。」
隔天早上,陳誠一起床,一如往常的掄起槍準備去練武,打開門時,也一如往常地掉了個東西,可是那東西不是水桶,而是一張被撕過的紙,紙上的毛筆痕跡寫著:「陳誠一,這張紙和墨是我和頭領們A來的,來上次那三棵樹的地方,有驚喜。現代人們上」
陳誠一半信半疑地走過去指定地點,兩人迎上前,廖添富說:「上次你打贏我們,應當有個獎勵,可是我們沒有獎盃,也沒有獎牌,因此我們決定送你一個禮物,就當作是獎品。」他跑去其中一棵樹後面,吃力地拖出一根石槍說:「我們兩個昨天在清晨散步時撿到一根石條,接著,靈機一動,回帳後我們就將那石條一直磨,一直磨,磨成石槍,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模樣,這石頭不會脆,硬的很,比你拿的那根長二十公分左右,竹槍不好,太弱了,我跟另外兩人打過,一個斜上砍就可以砍斷,總之,石槍比較好。」
陳誠一拿起石槍,馬上抱怨:「這石槍也太重了吧!」
吳聖丁馬上來記回馬槍:「那就去練壯點,不要辜負了我們的心意喔!掰掰」
在陳誠一把槍拖回去的時,每個人都以驚訝的眼神看著他,他心想:「這槍真有那麼稀有嗎?看來要好好回禮了。」走著走著他靈機一動,他把石槍拖回家中後,就跑回去和他們倆界武器,只說了會有驚喜,將武器借到後,就跑去軍隊的垃圾場,拿了條細麻繩和兩片開山刀掉下的刀刃還有一顆方形的石塊,一直改造製作直到半夜,隔天早晨,他飛奔去兩人的帳營裡
,叫他們起床,說有驚喜,去三棵樹那裡,之後他便回到家中拿走昨晚剛改造好的武器,並跑去和他們兩人會合
他站在兩人面前將背後的武器展示出來:「將將!這是我昨天熬夜做的,吳聖丁我發現你鐮刀握柄底部有個鉤子,所以我就把這條細麻繩綁在鉤子上,這樣就可以在遠處進行攻擊,但丟出收回的速度太慢了,所以我就綁了精心挑選的方形石塊,我綁很緊的,放心吧!至於添富,我在與你的戰鬥中發現,幫我要攻擊你腹部以下時,你都要將刀刃向下旋轉才能抵擋,因此我將其他人掉落的開山刀刀刃反向崁入你刀子的握柄底部,這樣你就不用一直轉來轉去,也可以發展其他花招。」
兩人拿到武器後欣喜若狂,瘋狂地揮舞,但是吳聖丁忽然頓下,轉頭說:「ㄟ誠一,我剛剛忽然想到,石槍應該沒用,因為我們要打的是游擊戰,石槍太笨重,反而會成為累贅,我想到一個法子,你過來一下。」
吳聖丁將陳誠一所持竹槍的中間位置切除了一個怪異的形狀,也把另一把竹槍的通樣位置切通樣的形狀,並將兩把竹槍的兩頭都切除,並垂直崁入,成了一把十字型的櫻花槍,吳聖丁稱為車輪槍,陳誠一開心地將槍拿起,快速旋轉了幾圈,又歡呼了一聲。他們三人的武器就這樣改造完成了,他們三人完全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在走向那可怕的戰爭
這時,統領們招集大家過去集合,三人看見大家都露出焦慮的眼神,便好奇地跟了過去,只見統領們說:「各位兄弟,東洋番已經攻到這裡了,不能讓我們先祖辛苦建立好的家園灰飛煙滅,所以我們要打敗東洋番,後天我們就開始作戰,就用上次阿誠教我們的戰術,讓東洋番吃不完兜著走!」
集會開完後,三人便一起查看周遭環境,確認自己已經很熟悉作戰時的環境,之後便回帳睡覺,早上醒來,他興致勃勃舞動車輪槍,他找了幾人來戰鬥,全都在五十回合之內敗下陣來,畢竟他的武器是有現代思想的,陳吳廖三人的武器都是電玩、動漫人物拿的武器的改編版,充滿了現代氣息,為了增加對武器的手感及熟練度,他們三人各自找了十人對打,都成功獲勝,最後三人對決,結果竟跌破大家眼鏡,吳聖丁成為冠軍,而廖陳兩人打成平手。到了晚上,大家一起飲酒聊天,為明天的戰役做好心理準備,而陳誠一也在心裡暗自祈禱:「希望不要有任何的人員傷亡。」。
到了隔天,大家都睡的特別晚,但都帶著深深的熊貓眼,陳誠一想:「大家應該都跟我一樣吧!心情緊張得很,緊張到臨晨才睡,結果睡過頭了,這好像小學時,在戶外教學的前一天,緊張興奮到睡不著呢!雖然有些相同,但卻有著些許的不同,因為這次是因為死亡的恐懼。」他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個樣「看來不管是誰,只要是人,都會感到害怕呢!害怕那可怕死亡。」
這時,統領要招集大家,陳誠一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看了一眼石槍,想:「可能有用,沒用也可以直接丟在山裡。」,便拿起兩個武器跟了過去,過去看到統領露出悲傷又憤怒的表情在精神喊話,自己竟悲憫的流下眼淚,統們們一個一個講完話後,幾乎每個人都又悲又憤地哭了出來,不過,過了幾秒鐘,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凶狠的表情,握緊拳頭,準備和日本人決一死戰,三人也被這種氣氛感染,個個抓緊武器,掄起拳頭,面目兇惡。
出動!!!
大家迅速分好組別,陳廖吳和李虎、劉達、張華一組,並分開躲進樹林及草叢裡,大家匍匐前進大約七分半鐘後,在11點鐘方向看見大約100人的日本軍隊,每個人的動作整齊或一,手裡拿著步槍,踢著正步往營地走過去
「衝啊!」陳誠一一聲令下,前頭的幾個士兵瞬間就被彈弓射穿了腦袋,兵團忽然之間亂了陣腳,這時,好幾個組咻的衝了過去,陳誠一上下翻動車輪槍,一轉就打扁了好幾個腦袋,一次又奪了好幾個人的性命,而吳聖丁站在一旁,抓著繩子,不斷快速揮舞著鐮刀和石塊,一揮就是一條命,使的鐮刀逐漸變成血紅色,而廖添富衝去一個個敵人前,開腸剖腹,割斷咽喉,獨斷的揮舞刀刃,那四面刀刃,就好像是閻羅王的招魂帖,這時,陳誠一用餘光看到數個日本兵蹲在一旁,看清了誰是頭領,準備狙殺姜紹祖,姜紹祖似乎知道那三個狙擊手的存在,在打鬥的同時還不停將視線投向那邊,陳誠一來不及跑過去,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法子,在狙擊手準備要扣下板機的時候,一棵高大的樹倒像那三人,他們還來不及叫出救命石,就被大樹壓成肉醬,大樹繼續往下坡滾動,在低處的日軍幾乎在同時發出了慘叫聲,有的被滾樹撞飛,有的被滾樹輾斃,不死也是半條命,此舉為大家消滅了大半的敵人,也為大家增添了不少信心,原來,陳誠一把石槍運用離心力甩在那根樹上,樹木因城受不了撞擊力而倒下,這時,陳誠一後方傳來一陣慘叫,扭頭一看,張華胸口竟中彈了,三人趕緊把它搬到樹下,李虎也趕了過來,張華緩慢說:「不要管我,去打仗吧!為我報仇。」他轉頭看陳誠一說:「小子,我這條命是你給我撿回來的,謝謝你,但我知道我時間不多了,怕是要辜負你了。對不起呀!李虎,我還沒幫你...」說到一半,他緩緩闔上眼睛,吳聖丁將手指放在張華鼻孔前,過了幾秒,只見他絕望地搖搖頭,李虎猛的抱住張華的頭,大哭大喊著:「你還不能死,你還不能死啊!啊啊啊~!你不是要幫我找老婆,不是嗎?為甚麼你要丟下我?為什麼?」
三人悲傷地看著這個已故的戰友,這是他們在這裡第一個交到的朋友,個性直率,好打抱不平,因為三人聊天太吵而相識,而他,現在冷冰冰的躺在這裡,一動也不動
陳誠一問李虎:「目前有幾人被殺死?」
李虎說:「第一次四人,第二次三人,第三次,也就是這次,另一邊也有一個人。」
聽完,陳誠一站起來,低頭看了看張華的遺體,深深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便招呼三人重回戰場
這次,三人殺得特別瘋狂,簡直是殺紅了眼,只要眼前出現一個日軍,就會奮不顧身地衝過去亂砍亂刺,在悲憤的同時,也感到一絲絲的無奈與感傷,他不斷地重複問自己:「我什麼時候會死?」
這場仗,獲勝了
陳誠一親身參與的第一場仗,勝利了,但同時為自己種下了恐懼的種子
這場仗,死了三個人,將祂們下葬後,每個人都度過了悲傷的一晚,而這時,李虎還坐在張華的墓旁,陪他度過這一晚,在睡夢中,陳誠一一直做惡夢,夢到了戰爭,整晚輾轉難眠,隔天早上,陳誠一起了個大早,因為姜紹祖昨晚說今天要見他,他走到了姜紹祖的住處,交紹祖招手要他進來,陳誠一席地而坐,當他坐下的同時,姜紹祖說:「感謝你救了我一命,我想請你每次打仗都和我一起,好嗎?我看你身手不凡,別日一定有所成就。」
陳誠一答應了一下,姜紹祖欣喜若狂,寒暄幾句後,頻頻道謝才肯放他走,他走出陣營,仔細想想自己的生活,一開始先莫名其妙地穿越時空,結識了許多好友,看到了歷史名人,打了一場仗,也親眼看見自己的朋友死亡。
他突然覺得很奇怪,自己見到了血,卻不害怕,他記得以前自己看到血就會尖叫,可是現在卻不會怕血,還有,他記得吳聖丁有些微的暈血症,可是他今天的殺法比其他人都要殘忍,為甚麼,他想:「是因為我們原本附身的人不怕血嗎?還是...好想沒有更可能的了,唉!算了,現在只要扮演好姜紹祖護衛的角色就好了。」
這時他突然靈光乍現,他衝回營帳,打開書包,拿出一支灰黑色的智慧型手機,打開開關並解鎖,原本興奮的神情瞬間轉為失望,原來他是準備要打電話給家人,請他們幫忙搬救兵和資源,沒想到,一開手機才發現沒訊號,原本的希望瞬間破滅,讓他難掩失望之情,但他又眼睛一亮,翻開書包,拿起一包洋芋片吃了起來,跟他同營的人好奇地跟了過去,他也慷慨地分享給大家,每個人都吃得津津有味,他開心地想:「這就是現代的力量嗎?哼哼!」
但有一人沒有一起過去吃,那就是李虎,他還在為了喪友之痛難過,他把洋芋片遞了過去,但李虎難過的搖搖頭,就在此時,他深深地覺得,戰爭是多麼的可怕,千萬不要再有戰爭了,但他覺得,下一場仗,他就能知道些甚麼,知道穿越的其中一個謎團,經歷了喪友之痛的他,竟是希望發動下一場戰爭,又深深的畏懼那血淋淋的戰爭































第四章 姜紹祖之死

他走在路上,感到前途大好,竟拯救了姜紹祖,還利用滾樹殺了一堆人,他為自己感到驕傲,也同時有罪惡感,感覺自己好像連續殺人犯似的,但他又想到仇聖做的殺人歌「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甯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百年複幾許?慷慨一何多!」之後,馬上改變自己的想法,認為自己是屠萬人的大英雄大將軍,想著想著,他撞到了同樣低頭沉思、但露出絕望表情的李虎,他又想起了戰爭的可怕,他因朋友「被殺」而傷心,但殺人者回去也被表勳成大英雄,他無法明白,在這裡殺人是對,還是不對。
,半個月後,他翻開書包裡的資料看了看,他突然想起,這時,日軍正在台灣被熱病、蚊蟲肆虐,陳誠一趕緊跑去和姜紹祖說:「現在東洋番因水土不服,正被疾病肆虐,大量東洋番已經死亡,一定會想要好好休息養病,現在,我們應該要趁火打劫,以動制靜,大人,打鐵要趁熱,千萬不要浪費這大好時機,要好好把握。」
姜紹駔沉思了一會兒,說:「好,就用你說的襲擊戰術吧!不過要改一下,先埋伏包圍,然後欲擒故縱,最後,一舉全擒,嘿嘿嘿!」陳誠一感到萬般吃驚,原來,這就是他能當頭領的條件
,他深深地覺得,讓他們生在這個時代太可惜了,如果他們出生在未來,一定能成為傑出的經營家、教育家,成為一帶豪傑,運用智慧為自己賺來滾滾財源,成為知名的億萬富翁,但是天妒英才,他們偏偏生在日治時期。
他對姜紹祖說:「大人果然英明,您的智慧遠比在下高得多,小的甘拜下風,能得大人的賞識,我實乃三生有幸啊!」
姜紹祖大笑三聲,說:「咱們自己人,別客套了,你的建議真的很好,我會和吳統領和徐統領講的,屆時請您和我們憶起討論戰術及對策啊!多謝!」
他漫步回去自己的帳哩,一邊玩起不用網路的手機遊戲,一邊想著和統領參謀的事,感覺自己真幸運,能得統領賞識,他想:「這應該是主角應有的待遇吧!」
他關起手機,去附近散步,走著走著,到了一個很面熟的地方,他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美麗湖畔,大事林立,樹叢不時還傳來唏唏囌囌的聲音,他想起來了「這不是我們穿越的地方嗎?!」
這時,他突然看到兩個人拿著那時的青瓷器邊走邊聊天,突然間 ,其中一名男子手一滑,青瓷器就撲通一聲,掉到湖裡了,兩個男人焦急地跑回營裡,陳誠一看到這一幕,嚇到嘴巴都快掉下來了,他跑回去告訴廖吳兩人,他們兩個也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陳誠一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之後,三人一起去湖畔,卻看到一群人都在打撈那瓷器,一問之下才知道,那是吳湯興的祖傳瓷器,已經傳了好幾代了,而今天要把它搬到原本居住的村裡,結果一個不慎,青瓷器就掉到湖裡了
廖添富喃喃自語地說:「是因為是祖傳的,放很久,所以有蓄積足夠的力量可以讓其他人穿越時空嗎?」
陳誠一似乎想到了甚麼,對著兩人說:「我們三個一定要保護好姜紹祖,我記得他最近幾場戰役就會死,我已經稍稍見識過他的才華了,的確不同凡響,比我們這些現代人的智慧還要略勝一籌呢!一定要好好保護他,雖然你們不是跟他同一組,但他將會是我們打仗的一大利器,其他統領也是,不能讓他們死,要盡心盡力的保護好他們。」
廖添富和吳聖丁目光灼灼的看著陳誠一,認真地猛點頭,畢竟是剛經歷過戰爭的的草莓族,甚麼玩笑都開不起來了
吳聖丁悄悄地問陳誠一說:「那客家三傑滅亡之後我們要投靠誰啊?」
陳誠一驚訝的回答:「胚胚胚!現在不要講不吉利的話,雖然我知道客家三傑一年就會滅亡,不過我們可能就要去投靠台灣三猛了。」
廖添富加入話題:「是不是那個北部簡大獅,中部柯鐵虎,南部林少貓,合稱獅虎貓抗日三猛。」
陳誠一點頭,並說:「簡大獅最早滅亡,不行,林少貓雖晚滅亡,但離我們太遠,也不行,只剩柯鐵虎是可以的,距離近又晚亡,但鐵國山現在的領導者是簡義。」
說完,三人一起走回帳營,突然,統領要召集大家,並說:「陳誠一今早與我討論戰術時,共同決並了戰術,無、徐統領也答應,現在東洋番因水土不服,正被疾病肆虐,大量東洋番已經死亡,一定會想要好好休息養病,現在,我們應該要趁火打劫,以動制靜就用阿誠上次交的襲擊戰術吧!不過要修正一下,先埋伏包圍,然後欲擒故縱,最後,一舉全擒。」
眾人討論出結果,大多數人都同意,統領們說:「那就這樣吧!今天和明天晚上演練,由姜統領指導,後天出動,為死去的兄弟復仇!」
眾人通過兩天的訓練,又掛著黑眼圈準備應戰,陳誠一跟其他兩人道別後,便回到姜紹祖的陣營,首先,陳誠一那組遇到了一些日本兵,將他們將殺光,只留一個士兵,逼問他基地在哪裡,但語言不通,只好由懂一些日語的陳誠一來問,問出來後,將他殺掉,前往基地埋伏包圍,姜紹祖帶領大家來到基地旁的稻田中,蹲著埋伏,其他組別則藏身在別的地方包圍日軍,正當他們準備伏擊日軍時,突然聽到有人大吼:「各位弟兄們,大人說你們只要出來,就不會放火,快出來吧!大家都是有妻兒的,不要想不開呀!欸!各位,大人要放火了,快出來呀!」
姜紹祖想:「不好,竟被看穿計謀,可惡哇!」
他下令:「快逃!!」
每個人都抓緊武器逃跑,這時,陳誠一旁邊的人喊:「跑不了了,那邊有火,這邊有火,我看我們玩完了,語畢,姜紹祖稍微站起來看看周遭,便蹲下來,姜紹祖說:「東邊沒火,弟兄們,我們衝啊!」
所有人全力往東邊衝刺,但陳誠一覺得怪怪的,他想:「為甚麼是靠近日軍基地的路線沒火,難道說...?」他才剛覺得奇怪時,額頭就被槍抵住了,原來這是日軍的計謀,要輕輕鬆鬆的一網打盡。每個人都懷著恨意看著日軍,那個傳話人說:「快站起來,大人們要將你們帶走。」
每個人都被日軍拉起,重重包圍,將眾人押走,姜紹祖對後方的陳誠一說:「欸!阿誠等一下我說跑,你就全力衝刺跑喔!要告訴吳兄我們被抓,還有這個...」他從褲襠拿起一個卷軸,說:「這個送你,是武功秘笈,只能你自己知道喔!好好看吧!」語音剛落下,一個留大鬍子的日軍咒罵著伸手要拿奏卷軸,陳誠一憤怒又生氣地拿車輪槍刺他的手,不料,卻失手刺穿武功卷軸,將它一分為二,陳誠一憤怒的抓走其中一份,而那個日軍一把抓走另一半,次時,姜紹祖用力揮了一拳在那個日軍臉上,並說:「跑啊!阿誠!」
陳誠一舉著車輪槍,刺穿一個體興纖瘦的日軍,便全力逃跑,剩下的日軍全愣在那,過了一會兒,所有人才回了神,但日軍不去追擊,因為他們認為陳誠一逃不出熊熊烈火,但陳誠一早就抱了必死的決心,忍耐著灼熱的痛苦,逃出稻田,並一路狂奔去吳湯興那隊大哭大喊著:「姜統領那隊被捉走了,只有我逃走,能救救他們嗎?對不起。」
吳湯興將他扶起說:「姜統領真的被抓走了嗎?可惡,原來兵力都在那裡,難怪我們勢如破竹,考慮不全哪!但現在救已經來不及了。」吳湯興將雙手合掌說:「請保佑姜兄沒事。」
打完這場仗後,姜紹祖被抓回獄中,在七月十日,服毒而死。大夥兒回去姜紹祖最愛去的河邊燒金紙給祂,希望他在天之靈能保佑客家軍能擊退日軍



































第五章 全軍覆沒

姜紹祖死後,陳誠一感到十分自責,都是自己煽動姜紹祖進攻,害得姜紹祖英年早逝,在難過的氣氛中,他想起的姜紹祖給他的武功卷軸,他隨意地翻開看看,發現裡面沒有半個字,只有人的連續動作圖片,他看著圖片,便想學一學,他做了一連串的動作,這些動作富含中國武術的韻味及力量,一個下踢帶一個正拳,一個上鉤拳帶一個肘擊,一個飛踢帶一個斜踢,動作行雲流水,他愈發愈感到好奇,決定一直看下去,到了傍晚,他終於看完整卷,他起身要去告訴廖添富和吳聖丁,想要一起來學習,但又想起姜紹祖死前的囑咐,又把秘密隱藏了起來,隔天早晨,他做了幾個印象較深刻的動作,又踢又打的,力量不凡,他叫廖添富和吳聖丁和他空手對打,廖添富衝過去一掌打下,而陳誠一不慌不忙地撥開掌擊,並揮出一記強力的稍旋上鉤拳廖添富的肚子上,在補一記上踢,廖添富便倒在地上,一手扶著肚子,一首舉起表示投降。吳聖丁懼怕的看著陳誠一,跑過去來個掃堂腿,陳誠一也跳起來,對著吳聖丁的肩膀穴道強力一按,吳聖丁便痛的倒在地上,陳誠一再抓住他的手,作勢要折,吳聖丁馬上大聲喊:「我投降!我投降!」
兩人驚訝的問:「你也太強了吧!黑帶嗎?」
陳誠一只故作神秘的說:「叔叔有練過。」
兩人要求再打一場,結果一樣被揍得滿頭包,頂著滿身的瘀傷回帳,陳誠一對於那本卷軸越來越好奇,但他突然想到還有半本卷軸在別人手上,而且卷中只有動作,沒有文字,那個大鬍子士兵一定看得懂,便感到萬般不捨,但又無能為力,只好看著破損的一頁暗自嘆氣,早上時,他發現營區內多了一些人,他緊張的問徐驤這些人的來歷,徐驤聽完後大笑,說:「這些是這裡的土匪啦!他們要來跟我們一起打仗,之前他們被紹祖氣走一次,然後這次他們帶著糧食回來,說自己不向那些官兵,要和我們一起打仗。喔!對了,我們在討論戰術,你也來吧!」
陳誠一難過的說:「不必了啦!我都害死姜...姜統領了。」
徐驤緩緩地說:「紹祖啊!他雖然聰明,但他一樣會犯錯,你也很聰明,但百密必有一疏,況且,打仗本來就會死人,和你有甚麼關係?」
陳誠一聽罷,只好乖乖跟著過去,三人客套一番後就切入正題,吳湯興說:「東洋番已經從苗栗往南下,佔領了台中城,照地勢來看,一定要守住八卦山,古人說『山破城亦破』,這場仗非打不可,然後打完時,就往北方走,兄弟們自己知道回家的路,可以嗎?」
徐驤深思了一下,便說:「好吧!我也認可湯興的講法,八卦山是一定要守的,一旦八卦山被攻下,苗栗也會淪陷,而且幫助彰化那些弟兄也是正確的,況且台中城已經被攻下了,如果八卦山也被攻陷,那我們連一點勝算都沒有了,對吧?誠一兄?」
陳誠一正想同意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姜紹祖死亡不久後,客家三傑就會在討伐八卦山的過程中喪生,『全軍覆沒』。」
他馬上極力反抗:「這絕對不行!」
吳湯興問:「為甚麼?」
陳誠一無奈地想:「難不成你要我說,你們都會死在那邊嗎?」
他趕緊瞎掰了一些理由,但都被吳湯興乾脆俐落地回絕,吳湯興失望地看著陳誠一問:「你是怕了嗎?」
陳誠一馬上說:「不是,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吳湯興馬上接著說:「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陳誠一眼看無力反駁,在無奈與失落的逼迫下,只好放棄,他深深地覺得自己當時說的:「就算歷史不能改變,也要盡力,只要能少一人死,那就好了」實在是太弱了,完全抵擋不住現實的殘酷,他趕緊跑去和廖吳兩人說:「慘了!他們要去守八卦山,但是歷史記載,他們和日軍在八卦山血戰時,會全軍覆沒,這下我們真的要去簡義那了。」
在兩人驚訝的同時,陳誠一又說:「現在我們來表決,是要現在就去簡義那,還是打完仗再去。」
吳聖丁馬上說:「我要去打仗,我們不是說過,要精忠報國嗎?現在就是機會。」
廖添富說:「我也要去,戰臥沙場事件很光榮的事情不是嗎?而且死後能回到現世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陳誠一高興的說:「好!我們全數通過,沒有異議,打仗就算死了也不能後悔喔!」
這時,統領又要招集大家,統領們說:「東洋番的行軍實在太快了,沒辦法再等下去了,照地勢來看,彰化八卦山是一定要守的,打完以後,我們就往北,回家。」
聽到回家二字,馬上興奮地跳起來,統領們趁勝追擊:「我們天就出發,晚上演練,然後馬上就可以回到家了。」
眾人連連同意,在晚上演練時大家為了回家都賣力地訓練,接著大夥兒開始睡覺,這一覺陳誠一特別沒睡意,起來後,全軍一起行軍,每個人都以沉重的步伐前去討伐,在漫長的旅途中,大家聊天的聊天,沉思的沉思,但每個人都提不起勁來,緩慢地向前走,回家和正義在驅使他們向前邁進,每走一步都把手中的兵器握的更緊,因為這次要面對的敵人更加多、更加強悍,面對的兵器更加先進、更加強大
終於,他們走到了彰化,在登山的同時,他看到了一處營地,數百個人躺在那哩,都穿著日軍的制服,他想:「大戰將至,該濺血了。」
剛想完十秒,吳聖丁馬上大叫一聲,撫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緩緩的------倒地,全隊都睜大眼睛,張開嘴巴,這位,拿著鐮刀,曾經殺過無數敵人的收割者、穿越者,就此死在日軍的槍前,現在有一大堆慈馬上出現在陳誠一的腦海,「吳聖丁死了」「他躺在地上」「我能做甚麼」「怎樣才有幫助」「我們會不會...輸」,他無奈又悲傷地流下眼淚,陳誠一憤怒地將吳聖丁的武器拿起,抓住鎖鏈往開槍者丟去,兩顆人頭馬上落地,戰爭的序幕就此拉開,義軍馬上用麻雀戰術,分散跑進樹林,但地形有些不熟悉,剛開跑就又死兩個人,徐驤拿著一把木杖揮舞,打敵人打得落花流水,而吳湯興則撿起日軍用的槍械,狙擊敵人,這時,陳誠一背後的人又一聲哀號,陳誠一瘋狂地揮舞鎖鏈,廖添富也奮力的斬殺敵人,此時已經分不清楚是汗水、血水,還是淚水,這時,跟在陳誠一身旁的李虎也大叫一聲,便應聲倒地,陳誠一哭號著衝去敵營,旋轉自身帶動鐮刀,形成一個圓形的攻擊範圍,無數敵人在此喪身,無奈於陳誠一移動快速,每個人都射不到他。敵我陣營哀嚎聲不斷,大家已經不知道這場仗的意義何在了,但是憤怒與哀傷還是驅使他們揮動他們的手臂,終於陳誠一暈了,虛弱的盤坐在地上;在日軍的陣地中央,所有人拿起槍瞄準他,他意識模糊的腦充斥著死亡二字,忽然間,一道影子衝過來,飛快地抱起陳誠一,使勁往外拋,不再暈眩的陳誠一定神一看,滿身彈孔的徐驤已經臥倒在地,他悲憤的哀號著:「不要啊!」
但命運似乎不聽他的話,周遭的同伴一一被射殺,終於,吳湯興下令:「撤退!」
說出二字是何等的困難,但眾人似乎都在等待這兩個字,爭先恐後地向後跑,但吳湯興原地不動,拿出腰間的刀,自刎了,他死後悲傷的表情似乎在講:「兄弟們,來生再見。」
剩下的殘兵敗將一股腦地逃跑,這一戰,日軍得到了完全的勝利,而義軍得到了絕望中的絕望
逃到山下後,群龍無首,大夥兒推薦陳誠一當領袖,陳誠一說:「我們現在去送死也沒用,我們就去簡義那吧!在那裏我們可以盡自己微薄之力,幫助簡義!」
眾人紛紛同意後,50餘人便開始了艱辛旅途

終於,1895年8月28日,客家三傑在日軍以快槍快砲環攻下,全軍覆沒,這場死亡人數超過一萬兩千人的乙未戰爭,就此落幕








































第六章 艱辛旅途

逃出重圍的陳誠一一行人,正準備前往柯鐵虎所統治的強大基地鐵國山,陳誠一和大家說:「據我所知,從這裡到雲林鐵國山要三天,為了不讓日軍喔不不不...東洋番發現我們,我們走山路,要翻山越嶺三天才能到,到了鐵國山我們就安全了,因為那裏兵力強大,比我們客家軍還要強數倍,柯鐵虎這人,驍勇善戰,精於槍法。那裏的武器比我們先進很多。我知道各位現在都又悲又憤,我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死在那座該死的八卦山,但我們才幾個人,也不能做甚麼,因此我們必須去投靠柯鐵虎,這樣才能替我們死去的同伴報仇,為死去的三位統領復仇,好不好?!」
大家一聽到此番話,每個都慷慨激昂,鬥智又燃燒了起來,大聲地連連說好,陳誠一私下問廖添富說:「欸!我講得好不好?」
廖添富看著天上講:「唉!你講得超好的,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而且我也希望吳聖丁平安回到現代,而不是就這樣死在這,所以,我力挺你到底。」
陳誠一拿出背包裡的指北針,看了看,說:「兄弟們,往這裡就是南方的路,往雲林出發囉!」
於是,50餘人走進了山林,走著走著,突然有一名隊員尖叫,陳誠一趕過去看他的情況,只見小腿上有兩個鮮紅的孔洞,,陳誠一緊張的脫口而出:「趕快送醫院打血清!」旁人都疑惑的看著他,這時,他才想到,這是日治時期,陳誠一和廖添富討論2分鐘後,便學習電視劇,說:「你被蛇咬了,我不確定有沒有毒,總之,我先幫你吸,等一下再用藥草敷一敷,你不要動喔!」
陳誠一叫同伴尋覓藥草,並蹲下來,把他的腳舉高,將毒素吸出來,再迅速吐掉,雖然陳誠一覺得有點噁心,但這是拯救同伴行為,這是要活下去就得做的事情,之後,同伴們把找來的藥草敷在傷口,就繼續上路了。陳誠一繼續帶領大家步向山林,一路上鐵器碰撞的聲音都令他們膽戰心驚,以為是日軍來了,走著走著,終於到了傍晚,陳誠一和眾人找到一個平坦又背風的棲身所,這時,大家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不過大家都很累了,所以陳誠一決定把自己和廖吳兩人背包中的所有零食都分給大家吃,盡量減低飢餓感,吃完後,大夥兒就倒頭就睡了,只剩兩個人站崗。這一夜,大家都睡得很不安寧,客家軍滅亡後,又歷經千辛萬苦要去找柯鐵虎,半夜又彷彿聽到慘叫和動物的嚎叫,大家起來後,不到五秒聽到一聲尖叫,睡眼惺忪的陳誠一趕過去看,只見一具屍體斜坐在樹前,兩隻大腿都有圓形的孔洞,另一具平躺在地上,肚臍左邊有一樣的傷口,這兩個都是哨兵,還有一具是趴在地上,生殖器官血淋淋的,三人附近都有散落的武器,死前似乎有在反抗。不久後,廖添富也趕來了,他對陳誠一說:「會不會是日軍啊!圓形孔洞說不定是彈孔喔!」
廖添富停頓一下,又說:「才第一天就死三個人,又不知道死因,這樣會不會軍心渙散啊!」
陳誠一似乎被眼前那場慘劇嚇到了,連應聲都沒應,只是痴痴地看著屍體。草草收屍之後,繼續前進,廖添富跑到前面和陳誠一說:「欸!陳誠一,一定要保持前進的速度,不能因為有人死了就停喔!這樣會影響...啊~!!」
突然間,一個龐大黑影衝出來,又一個人被撞飛,然後,另一個黑影也緩緩走出來,大家定神一看,是兩頭巨大的山豬,兩隻山豬的獠牙上都有著新鮮的血漬,突然間,陳誠一終於懂了所有真相:「站崗的人被山豬撞死,所以來不及叫大家,另一個人可能被吵醒,結果遭受了同樣的命運,那個圓形的傷口不是子彈,而是山豬的獠牙,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時,山豬瘋狂地往廖添富衝過去,但廖添富毫無察覺,還在和劉達聊天,陳誠一迅速拿起石塊猛砸那隻豬的頭,廖添富在反應過來後,再迅速補上五、六刀,那隻山豬才死,另一隻山豬看見同類死了,憤怒地往陳誠一衝過去,陳誠一急忙拿出車輪槍抵擋,擋住是擋住了,但槍身被衝擊麗給撞斷了,陳誠一悲傷地看著那個吳聖丁給他最後的回憶,便瘋狂的衝過去要赤手搏山豬,他用卷軸上的方法又踢又打的,山豬也用豬蹄、獠牙和蠻力與他競技,雖然陳誠一被頂飛了好幾次,但他還是不放棄,要為死去的同伴復仇,當一豬一人都精疲力盡時,山豬竟趴在地上,發出淒厲的哀號,陳誠一低頭和他說:「我們甚麼都沒做,只是路過這裡,你們就來殺人,雖然可能是我們走入你的地盤,所以我向你道歉。」
那頭山豬似乎聽得懂他說的話,便軟軟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陳誠一試著伸手摸牠的頭,牠依然甚麼都沒做,只是微微蹲起磨蹭著陳誠一,陳誠一起身要繼續旅程,那隻山豬竟然也要跟著他走,陳誠一只好無奈地把它放在隊伍中,但陳誠一傷太多,體力也不支,走幾步路就跌得狗吃屎,此時,那豬磨蹭著他,似乎叫他騎自己,陳誠一只好騎在他粗肥壯碩身體上,,他竟也沒反抗,陳誠一說:「你這山豬啊!就叫霍克吧!呵呵呵!」大夥兒把屍體埋葬,把死豬屍體帶走後,便繼續旅程。
大夥兒對那隻豬很反感,說:「牠可是殺了我們同伴的兇手欸!要把他殺掉來祭死去的兄弟們。」
陳誠一似乎早已想好了對策,他不慌不忙的說:「其實,霍克很像我們,這裡是牠的地盤,我們就像東洋番一樣侵入了,而他們就像我們一樣頑強抵抗,結果我們和東洋番想的一樣,認為是對方的錯,因為這是自己的地盤,懂了嗎?」
大家都沉默地低下頭來,默默地點頭,語畢,他見大家都逐漸諒解,便趕進帶領大家繼續上路,到了近午時,陳誠一恢復了力氣,卻在附近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此時,廖添富忽然尖叫,說:「好多山羌死在這邊喔!」陳誠一將頭湊過去看看,他感覺到了生命危險,因為---山羌身上都有野狗的咬痕及抓痕,而且--血還沒乾,更糟的是,血--還在流,一切都處於最糟的情況發展,突然,陳誠一義權人背後響起狗叫聲,這一叫令人毛骨悚然,這一叫,讓人背脊發涼,這一叫,把沉睡已久的死神吵醒了,眾人回頭一看,一群差不多20隻的體型壯碩的野狗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陳誠一喃喃自語地說:「看來要有一場惡戰了。」
畫因為落下,那群野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眾人衝過去,陳誠一馬上利用長距離的優勢割下先鋒狗的首級,接著其他狗如海嘯一般席捲過來,每人都已2打1的戰術攻擊,但那些狗強壯精悍,使用打帶跑戰術,使陣型亂掉,這個樹林已經成為戰場了,他對大家大喊,攻擊牠們的鼻子。」
每個人都聽從指令,往鼻子一拳揍下去,三隻狗瞬間一命嗚呼,廖添富揮動刀刃,在自己身邊形成一個保護圈,但百密必得一疏,他背後有一個致命的漏洞,野狗看準了時機,往那衝過去,在死神鐮刀快去走他的性命之際,霍克挺身而出,急速衝去頂飛那狗,讓他飛了十公尺遠,一動也不動,每個人使出渾身解數,但還是不敵野狗,50人縮減為9人,其中2人還重傷,而野狗還有6隻,陳誠一為提振士氣,一馬當先衝過去,飛踢一隻狗的鼻子,再將另一隻狗一分為二,其他四隻狗往他那衝過去,霍克再次挺身而出,頂飛一隻狗,另外三隻狗再次散攻擊,兩個重傷的人瞬間成了犧牲品,接著又一人死了,最後,廖添富揮下最後一刀,結束了。剩下6個人天色正逐漸暗下,正當所有人都鬆一口氣時,山谷中又傳來嚎叫,十幾批狗現身,開始瘋狂追殺眾人,眼前只剩逃跑這條路了,大家驚慌失措,跟著陳誠一往鐵國山的方向全力衝刺,那些狗在後方狂吠,陳誠一也決定用打帶跑戰術,他揮舞著鐮刀割傷狗們的身體,一路上血流如柱,在陳誠一的戰術下,狗隻數量已縮減為十隻,只有一人的腿部被抓傷,但陳誠一德速度因為倒退跑的緣故嚴重落後,霍克停下腳步,到了陳誠一腳邊磨蹭,陳誠一似乎名掰了他的意思,他騎上了霍克,速度瞬間加快兩倍,他連續揮舞著鐮刀,奪走三隻狗的小命,只剩下7隻,他再用方磚砸死一隻狗,但他聽見,更後方還有狗吠聲,且數量不少,狗們聽到這陣叫聲,精神一振跑得更快了,但眾人都累了,霍克也是,速度開始慢下來,現在又是晚上一片漆黑,陳誠一心想:「慘了,我難道要死在這嗎?」這時,眼前發現了奚落的火光,陳誠一徹底絕望了,前有日軍,後有野狗,完蛋了,正在想自己的死法時,前方一支槍投擲了過來,刺死一隻野狗,陳誠一看著那支長槍,「難道說?因為長途衝刺,我們到了...?」
眼前站滿了十幾個人,把眾人團團包圍,另外十幾個人去殺死野狗,那些人拿著槍對著他們,用台語說:「你們...是阿本仔嗎?」


































第七章 鐵國山
陳誠一聽了後馬上用台語說 :「我們不是,我們是客家軍的殘兵,想來投靠簡義大人。」
帶頭那人掃視過陳誠一全身後說:「走吧!不過你別想偷跑。」
語畢,所有人走進了鐵國山中,陳誠一走進山林中,感覺到了好多視線全盯著他們看,陳誠一心想:「戒備還真森嚴啊!」
走著走著,他們走到了住宅區,房屋林立,他發現所有人都用異樣又厭惡的眼光看著他們,似乎飽受日軍凌虐之苦,此時,有一人從一個較為豪華的房屋走出來,大家遇到他都畢恭畢敬的打招呼,陳誠一這團也被帶過去,帶頭那人說:「簡統領,這些人是客家軍的殘兵,想要來投靠你,請統領斷決。」
簡義說要搜身,確定沒事後,簡義卻大叫一聲,他指著霍克問:「為甚麼會有山豬,把他殺掉。」
陳誠一馬上挺身而出,說:「他是我的同伴,在我們從苗栗來時,幫了我們很多,還救了我一命,絕對不會傷害你們,,他還可以幫我們殺死阿本仔,您可以問我們每個人,他是不是救過我們。」
簡義聽了後,思考了下,說:「好吧!但如果我發現他有加害別人的意思,他就只能來墊我們的肚子,還有,歡迎你們來到鐵國山,你們應該能打仗吧?」
全部人都自信滿滿的說可以,陳誠一跟廖添富甚至被推出來說無人能敵,簡義笑著說:「那你們這群井底之蛙就來見識甚麼才較無人能敵吧!哈哈哈!」
畫音未落,簡義叫包圍陳誠一其中一人站出來,那人說:「我叫柯鐵,小名柯鐵虎,請多指教。」說完,他拿出一把槍,不過不是竹槍,是木棍頂端綁上鐵錐的鐵槍,陳誠一想:「看來這裡的生活比較富庶」,他繼續說:「就你們兩個打我一個吧!」陳誠一頓時愣住了,竟要跟歷史名人對打,而且他聽過傳聞,柯鐵曾經,一人打敗五十個人,他當然知道這應該是傳聞,但有這種傳說的人一定是武功高強,槍法精湛
陳誠一和廖添富拾起武器,陳誠一先拋出鐮刀,正當柯鐵準備格擋時,瞬間將鐮刀收回,廖添富此時,如豺狼班急速衝去,揮動刀刃,但只劃傷他的臉一個小傷痕就被狠狠地踹出去,陳誠一趁腳伸出去的那一刻將方磚丟出,但柯鐵只用槍輕輕一撥就把勁道給化掉,這時,廖添富又站起來,拿刀向前刺,柯鐵也輕易閃過並肘擊他的頭,陳誠一眼看大好時機將至,便將方磚丟出,不偏不倚砸在柯鐵手肘上的曲池穴,也就是麻穴,手頓時又麻又熱,槍也因為無力而掉地,陳誠一此時衝過去用手刀使點力往柯鐵的腦幹劈去,柯鐵只能虛弱的又痛又無力的癱倒在地任人宰割,兩人將刀鋒比在他的胸前說:「你輸了!」
柯鐵也舉雙手投降,陳廖兩人高興地擊掌,柯鐵問:「剛剛你打我哪裡,我手整個沒力耶!然後第二下我就站不穩了,你太強了,可以告訴我你怎麼弄的嗎?」陳誠一欣然地告訴他剛才的穴位,簡義聽後,用讚許的眼光看著他,接著柯鐵拿出兩張泛黃的紙說:「這應該是你的吧!之前阿本仔來,我把一個...個鬍子很多的人打退後,他就掉下了著兩張,這跟剛剛搜你身的時候,掉下來的東西很像,就送你吧!」
陳誠一激動的問:「那人死了嗎?」
柯鐵只遺憾地搖搖頭說:「我只砍斷他一根手指,還有劃傷他的臉,然後他就賞我幾拳,就逃跑了。」接著雙方攀談一下後就介紹陳誠一等人的住處,陳誠一回到住處後,睡了最安心的一覺

隔天起床,陳誠一揉揉眼睛,走出屋子,看到大家都圍成一圈,議論紛紛的討論,陳誠一也好奇的擠過去,發現地上躺了一具死屍,身上還有數個彈孔,渾身是血,陳誠一緊張的檢查地面,果然找到一些子彈,他馬上通報簡義,簡義聽聞,趕過來看,他忿忿地說:「換我們復仇了,兄弟們,我們殺!」
當天夜晚,陳誠一、廖添富、柯鐵和其他兩人準備趁夜偷襲,簡義給他們一人一把日軍掉落的步槍下山去鬧事,五人到了日軍駐紮地點,柯鐵率先開槍,一人應聲倒地,接下來其餘四人也一起瘋狂開槍,這個地方頓時血流成河,這時,陳誠一旁邊的一人大叫一聲,捂著肚子倒下,陳誠一這時發現,他卡彈了,他猛扣板機,但都無效,他只好把槍枝丟掉,直接下去搶一把,他赤手空拳與日軍搏鬥,他揮出第一拳時,他感覺到了一個子彈從他臉頰約1公分旁飛過,他趕緊再搶一把,提著兩把步槍回射擊點,跑回來時,左腳小腿還中了一彈,他跛腳衝回來射擊處,忍痛拿出其中一把槍繼續射擊,這時,柯鐵虎沒子彈了,直接拿走陳誠一搶奪的槍繼續射,在槍林彈雨中,他們遠遠聽到了台語的叫囂聲,而且越來越近,柯鐵說:「應該是簡統領帶人來前後包夾,他可聰明的很呢!哈哈哈!」陳誠一表面上笑一笑,但心裡暗自咒罵簡義:「好聰明啊!聰明到明年十月就要去投降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這個營幾乎全滅,但是鐵國山的士兵也少了十幾個人,簡義開心地大喊:「殺了我們一個人,就要用一群人來抵!哇哈哈!」
儘管總共死了十幾人,但眾人似乎不介意他的算術問題,雖然陳誠一在現代是個各科不行,只有數學和歷史特好的傢伙,但還是壓抑住了想糾正他的慾望,陳誠一對簡義這個人印象很不好,認為他不齒的叛逃,現在又覺得他才能不足,想盡全力挖苦他,但他這時有個轉念:「如果我可以說服簡義不要叛逃,那今天的歷史會不會不一樣?」
在回營時,他特地跑去和簡義說:「你覺得日本人很卑鄙,很糞,歐!...不不不,很壞對不對?」
簡義理所當然又憤恨地回答:「當然!他們不僅殺人還想強佔土地,你們那裏不是也毀了嗎?」
「那就好,因為阿本仔現在又中國人加入幫忙招撫,尤其是那辜顯榮和陳紹年,請你跟弟兄們說,千萬別加入,拜託了!」
簡義爽朗的答應了,陳誠一高興地跑了,他盤算著:「他跟大家講之後,自己如果再去日軍那,別人絕對會恥笑他,而且自己也跟他講了,他也會有幾分戒心,真是太棒了!」
時光飛逝,現在已經明年10月3號了,當年的客家人們已經熟悉他們的語言及文化,陳誠一和廖添富也成為了風雲人物,一切都安然無恙,只有一些小戰事發生,大家都開心的做事,只有陳誠一和廖添富在注意簡義的動靜,過了了天,陳誠一和廖添富決定,跟蹤簡義,這時簡義突然從住宅走出,快步走向山下,兩人也緊追不捨,跑到了他的前方說:「請問你要去哪裡,簡統領?」
簡易焦躁地說:「快回營地,我要去做事。
陳誠一說:「不是吧?你應該是要去阿本仔那投靠吧!」
簡易苦笑著說:「怎麼可能啊!」
突然間,他用力揍了他們兩個一拳,再踢他們的肚子,就馬上跑下山,兩人虛弱的爬起,盡全力追還是追不到,陳誠一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竟想改變歷史。兩人失落地回到了營地,跟諸位長老講這件事,大家都十分難過,心情鬱悶的過了幾天,之後大家都推舉柯鐵為王,他也高興地自稱「霸王」,他在上任那天說:「我絕對不會像簡某一樣叛逃,就讓我們義起大敗阿本仔吧!!」
陳誠一也滿意的點頭,一切逐漸開始圓滿,往好的方向邁進










































第八章 幸福&快樂

柯鐵上任後的幾天,陳誠一都在和廖添富練武,一有空閒就去看卷軸掉落的兩頁,並運用技巧運用在實戰,這兩位菁英在決鬥時每次都有人圍觀,柯鐵有時也會加入戰鬥,三人精湛的戰鬥技巧逐漸被當為教材,街頭街尾每天都有人講「柯統領上次用的那三招是甚麼?給我看」不然就是「廖添富上次的空中翻圈怎麼用?你會嗎?,但最經典的是「欸!我會陳誠一之前打的那套拳喔!我給你看!(過5秒)噢!好痛!」他們三人已經是街訪流傳的靈魂人物,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歡看他們的對決,柯鐵也因此將他們倆提拔為教官,陳誠一在意氣風發之時,走在了街上,忽然聽到了喧鬧聲,他仔細聽,竟聽到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拜託啦!我也想去打仗。」陳誠一聽到後噗哧笑了一下,接下來傳來陣較老的女聲:「阿嬌啊!妳是18歲的女生欸!搞清楚好不好,而且這裡有很多條件很好的男人在追求你欸!」陳誠一笑了笑走到門前探了探,看到了一個綁長辮的美麗女子,鼻子小巧玲瓏,牙齒潔白亮麗,聲音嬌滴滴的,陳誠一看得入迷,直到那個較老的女人叫了陳誠一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她瞪大眼睛驚訝的說:「陳大人,甚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啊!您來讓這間寒舍蓬蓽生輝啊!」
陳誠一說:「啊!沒什麼,只是剛剛聽到了她說要去打仗,所以來看看。」這時兩個女子都脹紅著臉,那個較老的女生說:「唉呀!我沒將她教好,竟然說要去打仗,她姓黃名嬌,我是她媽媽姓高名英梅,還勞煩您來探望真是抱歉。」
陳誠一笑了笑說:「其實我覺得她是個堅強的女子,女生是也可以打仗,甚至有些女生打起仗來比男人都強呢!」
黃嬌聽了馬上高興地對陳誠一眨眼,他竟忽然感到飄飄然,黃嬌馬上說:「阿母!你看,陳大人都說了,你就答應嘛!」
高英梅辯不過她,便說:「要我答應可以,但是要柯統領同意,我才答應,他不同意,甚麼都沒有!」
黃嬌高興地拉著陳誠一的手跑去找柯鐵,沿途大多數的男人都以忌妒又羨慕的眼光投向陳誠一,這時,黃嬌問他說:「你為甚麼要幫我?」
陳誠一只回答說:「我覺得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而且幫助國家人人有責。倒是你,為甚麼想兵?」
她說:「因為我的哥哥因為打仗重傷,不能走路,而我爸爸被阿本仔殺死了,所以我想完成他們的願望,打敗阿本仔。」
陳誠一聽了後,馬上感動萬分,便積極地跟柯鐵溝通,最後的結論是,黃嬌只能去後面進行補給,不能到前線上陣。」
雖然結果不令兩人滿意,但雙方都對對方產生了好感,有一天陳誠一在街上又遇到黃嬌,他說:「怎樣,當兵好玩嗎?」
黃嬌沮喪地說:「沒有想像的那麼好玩,就只能搬搬糧草,運運武器,其他甚麼都不能做,唉!還有,那裏的人都說要給我作媒,說我已經18歲了,要找個好對象,都快煩死了,我寧可要你,也不要他們說的對象。」
陳誠一聽了後大笑,說:「我說妳呀!要不要放棄當兵啊!聽你說的那麼痛苦。」
黃嬌厥著嘴說:「哼!我才不要呢!好不容易當上第一個女兵呢!好光榮啊!」
陳誠一說:「好吧!那我閒著的時候我再來幫你喔!好嗎?」
黃嬌聽了馬上高興地跳了起來,跟陳誠一道謝後,便回去繼續工作,這時陳誠一也注意到許多男人都向陳誠一投以羨慕又忌妒的眼光,讓陳誠一驕傲地抬起頭
陳誠一也跟她說:「那我先回去囉!明天我有空,去幫你搬糧草。
隔天陳誠一牽著霍克到了運糧處,和黃嬌打了聲招呼就開始幫忙,陳誠一也將糧草讓霍克駝著,搬運速度快了許多,也沒人再去調戲黃嬌,怕被陳誠一見到處罰,忽然間,附近傳來一陣尖叫聲,原來是日軍打來了,但這群運糧工都是老弱殘兵,毫無抵抗之力,剛開始就射殺了兩人,陳誠一見此情景,馬上揮舞鐮刀,開始奪魂,他騎著霍克,上下翻動鐮刀與石塊,就像降世在人間的閻羅王,而霍克就像一隻奔跑中的鬥牛,撞飛了無數人,移動速度如同迅雷一般,讓大家懼怕不已,過了一會兒,柯鐵和廖添富十餘人也趕來了,終於將他們殺退,殺戮結束後,存活的人都衝過去擁抱陳誠一說:「謝謝你救我一命,沒有你和那隻山豬,我們就完了。」
旁人也跟著附和:「沒錯!對啊!差點就完蛋了!」
這次事件,陳誠一成功的英雄救美,也成功的拯救了大家,高英梅也對陳誠一有了不一樣的看法,畢竟他救了自己的女兒一命,也功績顯著, 而黃嬌的爸爸...被日軍殺死了,黃嬌的哥哥也被日軍打成殘廢,,黃嬌另外的兩個姊姊,都嫁給別人家,不再高英梅身邊了,因此高英梅特別特別的感謝陳誠一,因為失去了黃嬌,她就是孤身一人了,她還和黃嬌講:「你對陳大人有好感嗎?把你許配給他好了,向你條件這麼好的女生,這麼漂亮,陳大人一定會接受的。」
過了兩個月,高英梅竟然親自走出門,到了陳誠一的住處,叫陳誠一來自己家作客,陳誠一也欣然接受了,到了家裡以後,高英梅竟說:「我想要把我女兒許配給你,你答應嗎?」
陳誠一嚇了一跳,雖然他心裡也是很喜歡黃嬌的,但是他是個現代人,儘管他沒有交往的經驗,他也知道現代交往都是一兩年,接果他們認識才三個多月,就要結婚,黃嬌也在屏風後嚇得出聲,唯有高英梅繼續講:「你們兩個一個今年18歲,一個20歲,論婚嫁還晚了點,但是我可以幫你們做媒,可以吧!」
黃嬌緩緩地說聲:「-ㄏ-ㄏ-好!-ㄠ--」
陳誠一大感吃驚,但他的嘴巴竟也不由自主地答應了下來,高英梅高興地握兩人的手,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喔!改天我在來挑個良辰吉時,讓你們兩個結婚,但現在是戰爭時期所以...」她翻了翻日曆,說:「現在是戰爭,一切從簡,四天後是良辰吉時,宜論婚嫁,陳大人,回家後請記得六禮喔!你們就選在那天結婚,沒意見吧?
兩人都沒出聲,默默地點頭,高英梅高興地送客,過了四天後的黃昏,大夥兒開始舉行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