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14日 星期三

三隻小豬接寫

 三隻小豬接寫
被小豬們的計謀燙傷後,大野狼查拉混身爛肉逃走,毛皮長不出
來,被狼群當成怪物趕了出去,在逃跑的過程中還被咬的半死不
活,深紅的血液在乳白的月光下緩緩流出,突然,一名穿著紫黑
色斗篷且拿著大鐮刀的高瘦男子憑空出現,他的雙眼散發出了淡
淡的紅色光芒,用低沉粗糙且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嘖!小子,我
是伊比利斯,要跟我來嗎?可以復仇唷!」查拉聽到那帶有魔性的
嗓音後,他的心中燃起一種莫名的復仇慾望,他想復仇,想對那
可恨的三隻小豬復仇,於是他咬牙切齒的說:「要,我要!」,男
人看著狼,露出邪惡的笑容,眼中的紅光變成詭異的綠光,查拉
也隨著綠光變了,身體的血止住了,原本無毛的身體緩緩長出黑
色的毛髮,並且隨著黑色毛髮的增加,身體越來越輕盈也越來越
強壯,那閃爍著仇恨的雙眼也變成了純粹的血紅色,男人看著查
拉,滿意的點了點頭,彈了彈手指,兩人瞬間到了一處古戰場,
一個個骷髏人站了起來,男人把查拉踢到骷髏人的中央,並說:
殺光他們再來找我吧!呵呵!」說完便轉身離去,查拉早已按耐不
住心中那莫名的殺戮與仇恨,興奮地把漆黑的爪子揮向最近的骷
髏,骨頭的碎裂聲使他異常的亢奮,一個小時後,全部骷髏人都
被擊倒,查拉身上也多了幾處傷口,劇烈的疼痛卻讓他異常的痛
苦,他痛得瘋狂嚎叫,在戰場的一處角落,有另一隻瘦弱的棕毛
母狼,她看見查拉在站場中央痛苦的哀嚎便急忙跑過去,幫忙治
療他的傷勢,醒來的查拉看到母狼便開始警惕,因為他被狼群趕
出去過,所以他對同族人很反感,但無奈他的身體現在動彈不得
,只能躺著讓母狼對他進行救治,在治療的過程,他感受到了母
狼的友善,在疼痛減輕了許多之後,他也了解了母狼的來歷,她
是一隻被人類差點獵殺的狼,名叫歐蓮,跟自己一樣是在瀕死時
被帶過來的,但因為她的本性太過善良,就被伊比利斯丟棄在這
裡,丟在這裡讓她自生自滅,但因為她意外找到了糧食來源,才
存活了下來,在聊天途中,伊比利斯突然憑空出現,瞪了歐蓮一
眼,一腳狠狠把她踹飛,用著憎惡語氣說:「滾開,你這沒慧根的
笨狼怎麼還沒死!!走吧!查拉!」語畢,他就把查拉帶開。之後
,他常常就去古戰場找歐蓮談天說地,歐蓮聽說的他的仇恨之後
,開導他放下仇恨,在每天聽歐蓮的勸言之後,查拉的性格漸漸
變得開朗溫和,打敗對手也絲毫沒有先前的快感,伊比利斯終於
發現了查拉的變化,他憤怒的驅逐查拉和歐蓮之後,他們過了兩
年無依無靠又極為辛勞的生活,但相較於以前聽命於伊比利斯的
生活,查拉非常珍惜現在的時光,他自由自在著狩獵著,毫無顧
慮的旅行著,直到有一天,他們兩個旅行到一座森林,森林裡的
動物們都開心的生活,但查拉總覺得這裡有點熟悉,但又說不出
來是怎麼樣的熟悉感,走著走著,看到了一堆散落的稻草,這時
查拉還沒有任何頭緒,只覺得這個地方有點髒亂,又走了數十公
尺後,看到一地雜亂的木板,此時,他已經有點頭緒了,又走了
一分鐘,此時此刻,他心中原本平靜的心情忽然翻起的滔天巨浪
,因為,眼前部遠去有著一間磚屋,正是他最恨的那三隻小豬住
的屋子,他心中的怒意雖然因為歐蓮的勸導消退了許多,但他們
之間的仇恨可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化解的,被豬打敗的屈辱;被
族群趕走的仇恨;將死亡時的無奈,都在這時爆發出來,他全身
緊繃,準備隨時奔向那間磚屋,一旁的歐蓮也注意到了查拉的異
狀,看著後面剛走過的路滿地廢墟,她也大概知道了查拉的失控
的原因,歐蓮一個箭步擋在了查拉面前,又小聲又堅定的說:「前
面就是你之前說的三隻小豬了吧!雖然大概不可能,但你能不要過
去找他們嗎?」查拉發出了憤怒的低鳴說:「怎麼可能?這筆仇,我
要現在報!」歐蓮睜大眼睛,鼓起臉激動地喊:「你這樣不就如了
伊比利斯的意了嗎?況且,一開始就是你去招惹他們的!如果不是
你想要去吃他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查拉的心頭震了震,他開
始思考自己自從那次慘劇後一直以來的目標是否正確,確實是自
己先去獵捕他們的,他們也只是正當防衛,一切的一切,都是自
己造成的,想到這裡,查拉仰天使勁嚎叫一聲,彷彿把所有怨氣
和仇恨都從身體釋放出來似的,嚎叫完後,他的心靈似乎變得和
天空一樣清澈,接著,查拉的毛皮就像變魔術似的,從黑色慢慢
轉變成原本那清新脫俗的銀灰色,剛硬的毛也變的隨風飄逸。查
拉轉頭向歐蓮笑了笑,溫柔的說:「我們走吧!一起離開這裡吧。
」語畢,他便轉身離去,歐蓮也輕笑幾聲之後跟在了查拉的身旁
。幾年之後,他們日久生情,他們生下了兩個孩子,一隻像查拉
一樣是銀灰色的,另一隻則是遺傳到歐蓮,是一隻可愛的棕色小
狼,之後一家子就這樣旅行到一個又一個的國家,開心又自由的
生活著、旅行著。

2017年5月9日 星期二

第十二章 歸?

第十二章 歸?

經歷了許多生離死別,廖添丁晚上睡覺時,都會夢到,血流成河的戰場、手拿屠刀的血腥人影和蕭丈的猙獰的笑容,他想復仇,但他知道,下一個倒下的可能就是自己,因為歷史不會放過他,即便是他,都無能為力,不過死後會歸向哪裡,歸回現代?歸回塵土?還真不好說呢!正當他手起刀落、殲滅奸人時,自己所剩的時間也正在緩緩地消逝,最終走上歸途,因為他在染血的刀刃中頓悟了一句話「人生的意義不在於你活了多久,而在於你做了甚麼」對於這句話,他不可置否,雖然他不知道他究竟得到了甚麼,不過,他確實沒有那空虛的感覺,這點最是明白,因此,在與日軍一起走在生死關頭時,他也倒不是特別怕死,因為他是廖添丁,歷史早已幫他選好了忌日,只是,他心裡有個隱患,萬一...他不是真正的廖添丁呢?如果他就只是個陳誠一呢?那不知是禍是福,如果沒有這一絲絲隱患,他早就不怕死的衝鋒陷陣去了,他在心裡默默嘆氣:「這種是只有要死的時候才知道啊!那麼早就想死的事情,我還真呆呀!」
他又起身準備再去劫富濟貧,有個人看到他離去,便跟了上去,道:「在下楊林,想跟廖大人一起當義賊。」廖添丁目光撇了撇他,感覺楊林這人的名字挺熟悉的,但又想不起來是,只能先記住這個模糊的名字,所以他隨意地說:「不了,我這人習慣獨來獨往,若想當義賊,自己來吧!」
楊林見他,不答應,一直死纏爛打,直到他面色激動的說要幫柳飛報仇這句話,廖添丁才答應,其實廖添丁並不是那麼孤僻的人,但他知道,廖添丁是被他的好友背叛才被殺,一開始蕭丈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真得要死了,但後面逃出,自己也永遠不可能再和他成為朋友,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提防,深怕又有哪個朋友背叛他,他覺得日本警方已經掌握到自己的藏匿行蹤,應該開始命令保正、壯丁團等人捉到自己了,他不想拖類武館,雖然說蕭丈是這間武館出來之人,但其他人都只是因為自己喜愛武術才來到這間武館,不過如果這楊林背叛他的話,這間武館可能就被他拆了,因為如果楊林也那樣的話,這間武館簡直就成了背叛者的製造商了嘛!想到「背叛」二字,廖添丁不由自主地搖搖頭,他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背叛了,若再來一次,看也是不用拆武館了,自己逃命都來不及
楊林看他直低頭沉思,頓時揚揚拳頭,眼珠一轉,諂媚的說:「廖大人,前面貌似有起紛爭,我們去幫忙一下吧!以您的武藝,絕對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這句拍馬屁的話讓的廖添丁聽起來挺順耳的,他也是一拍楊林的肩膀,淡笑了一下,便說:「走吧!好久沒有動動筋骨了,讓我熱身一下吧!」說完,便拔出腰間的武士刀,迅速跑過去起爭執的地方,準備要好好的大展身手
這次出手,無疑得讓更多貪官血祭這把刀,但沒辦法,既然你要用拳頭跟別人說話,就得要有別人用拳頭來嘴你的準備,楊林也被廖添丁的力量震懾住了,他望向廖添丁的目光已經不是那種諂媚了,如今已經改為一種羨慕,但羨慕之中又有悄悄閃過一絲忌妒與貪婪,但是廖添丁只盯著自己的刀,沒看見楊林那複雜的眼神,旋即將刀收起,一揮手,瀟灑地說:「我們走吧!楊兄」
楊林迅速地跟上去,還不忘拍點馬屁、說點諂媚的話,讓陳誠一有些飄飄然,手不停摩擦的刀柄,越來越有著狂熱的戰意在眼裡轉動,就想好好大展身手一番,讓楊林更加地佩服他的武藝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廖添丁對於楊林也是信任有加,甚至兩人有時還會閒話家常一下,不過那楊林那忌妒之色越發越明顯,不過他都隱藏的極好,但廖添丁還是瞄到了一眼,只不過他只把它當作了尋常的羨慕,並未放在心上,但那一次變為兩次,兩次變為三次的時候,他甚至懷疑楊林是否真的有背叛之心,但她還是基於對楊林的信人而選擇無視掉那蘊含著些許貪婪又忌妒的眼神,當晚上時,廖添丁回到武館就寢,楊林說要去喝酒解悶,便跑掉了。在這夜黑風高的夜晚,楊林喝酒回來武館,在來到一棵大樹下時,兩道人影將楊林架住,其中一人用台語講:「你是不是能把.......?」聽完,楊林猶豫個幾秒,然後面色凝重的微微點頭,顯然,他們之間完成了某個協議,某個不為人知的協議...
早上起床,廖添丁伸個懶腰,正想去叫楊林時,沒想到後者已經來到了門外,輕輕地敲門,廖添丁與他略整衣衫,準備再去劫富濟貧,一路之上,楊林都緊盯著廖添丁,讓後者感到頗為奇怪,在廖添丁看他的時候,他更是認真地看著廖添丁的眼睛,當他看見廖添丁的眼睛中只有恨意、忠義和同情時,才在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此時廖添丁也問道:「你為甚麼一直盯著我看啊?」
楊林緊張的說:「因為...我想跟你一樣厲害,才一直觀察你的。」楊林在無意間又拍了一個馬屁,看來對此功夫已經頗為的純熟
廖添丁無奈又得意地嘆了一口氣,便轉身走了,楊林也趕緊跟上。廖添丁準備去偷竊一個大地主的宅邸,他和楊林說:「我現在要去劫財了,在前面那棵大樹接應我,再一起逃走,然後等一下再把錢分給其他人,懂嗎?快走!」
見到楊林快速奔走後,廖添丁也是往宅邸的方向走去,此時,那兩名人影也是悄然出現在楊林面前,目露凶光的望向廖添丁離去的方向,嘿嘿的怪笑著,絕耳不響
廖添丁雙腳一蹬,翻過圍籬,閃過侍衛,悄悄地擊暈數名侍衛,偷偷的進入的財寶庫,途中也聽到了不少管家在笑談著要困住廖添丁的方法,廖添丁也是因為他們無意間的「提醒」,而讓他僥倖地逃過了許多的關卡和陷阱,畢竟他聲名遠播,許多貪官汙吏都認為自己可能成為他下一個下手的目標,進而花大錢多設陷阱、請人手,就是為了不讓廖添丁有了下手的機會,但此舉僅僅只是讓廖添丁感到有些麻煩而已,果然,不到三小時,他就已經將各種財寶盡數搜刮,帶回了碰面的地點,楊林也是滿臉笑容地迎接他,只不過笑容怎麼看都看起來有些陰翳和暗沉
廖添丁正覺得有些奇怪,正想開口,結果楊林看他嘴唇微動時,就把他叫去吃飯,他們越走越偏僻,正當廖添丁覺得奇怪時,楊林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把槍,往廖添丁狂射,廖添丁驚愕地張大嘴巴望向楊林,一時之間竟然無法閃躲,他肚子中兩彈,,回過神來,廖添丁立刻一腳踹倒楊林,這時,兩道人影衝了出來,又一槍中了他的肩膀,他急忙忍著劇痛,快速逃竄,一路往河流狂奔而去,後方人馬也一直窮追不捨,終於,他跑到了河岸旁,他急忙拍了那正在閉目養神的船夫,船夫那睡意朦朧的雙眼輕輕的了瞥了瞥廖添丁的臉,他似乎思考了一下,眼神中便有著狂喜之色,但廖添丁以為這船夫只是太久沒賺到錢,也是沒放在心上,那船夫緩緩起身,把船槳拿起,猛然往廖添丁胸膛砸下去,他嚇了一跳,但身體本能地閃過那船槳,並將船夫一掌打下水,在心裡偷偷罵一聲:「日本走狗。」後方人馬也如同跗骨之蛆追了上來,又一槍打中廖添丁大腿,廖添丁急忙跳下水,奮力游往前方的陸地,在游泳的途中,他意識逐漸的模糊,手腳也越來越無力,他緩緩爬上前方陸地,爬進洞窟,回想一下,那間武館還真的是背叛者的出產商呢!如今,他又受到了第二次的背叛,但他突然也想起了楊林是誰,楊林就是那背叛廖添丁的好友,他也只能暗自嘆氣,歷史也已經證實了他就是廖添丁,是那被朋友背叛致死的廖添丁,他輕輕一笑,自己又再次不由自主地跑出了人生跑馬燈了,看來自己真得要死了,劇痛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他感覺自己的視線正在慢慢變黑,最後,他輕嘆了一口氣,雙目微微閉上,他知道自己差不多要歸了,這一位抗日英雄,就此殞落,只是,歸向哪呢?現代?塵土?誰也不知道,只知道一位渾身煞氣的魂魄,藉此離開世塵,到了不為人知的某個地方

2017年5月3日 星期三

第十一章 背叛

第十一章 背叛

除了柳飛外 ,還有一人在床鋪旁,廖添丁認了出來,他就是上次被自己打翻的傢伙,他正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巨槌柳飛見廖添丁盯著他,便說:「他叫蕭丈,上次他輕敵沒拿槌,但他可是個使槌好手!」他看了看蕭丈,說:「我想看看他使槌呢!」聽得此話,三人匆匆往比武場走去,蕭丈找了一個拿著三節棍的中年男子,兩人站上比武場,蕭丈頓時目露凶芒的盯著男子,手掌一握,一柄足有人般高大的巨錘便是高高舉起,巨錘隨意一揮,低沉的音爆之聲嘭嘭的響徹不停,連地面上,都是被震出一個個深陷的坑洞。對手直接持棍衝去,不料蕭仗一槌砸下,棍身碰的一聲爆裂,那人倒也不驚慌,似乎早預料到了,手突然變成爪狀如同狂風暴雨往蕭丈身上打,說也奇怪,看似笨重的槌子在他手上似乎不比對手的手爪慢,直到最狠,柳飛雖然嗜戰,但是個性異常憨直,是那種別人把他賣了都還會幫著數錢的個性,但,他沒說出口,只是點了個頭,蕭丈旋即將廖添丁拉上午鬥場,要求對戰,廖添丁無奈地將長刀拔出,擺好架式,往蕭丈衝去,巨槌便是帶起一股兇悍力量,直射向那想要追趕而來的廖添丁面門。巨槌揮的痕跡很是普通。沒有一丁點的花俏蘊含其中,平平實實的一記槌擊,即是帶著宛如劈山裂的一般的無匹氣勢,巨槌劈裂空氣,甚至是在空氣中都是隱隱殘留下了一道殘影,狂猛的勁風在槌下成形,在這般強悍勁氣壓迫之下。那堅硬地面,都是悄然崩裂出了一道裂縫。廖添丁用一股柔勁,將巨槌推開,並將刀向前狂刺,這速度比起前面「老夫」的手爪還快,連蕭丈也只能暫避鋒芒,到了後頭,終於找到廖添丁的空隙,一槌子砸下去,讓的廖添丁一口口的鮮血彷彿不要錢似的盡數吐了出來,見的廖添丁吐血,他也滿意的收起了槌子,把廖添丁拉起,輕聲說道:「你沒事吧?」語氣中,有著一絲絲的嘲諷與戲謔,但都被廖添丁盡收耳裡,讓得他略有些不爽,但畢竟還是輸了,就只能認命了,就讓他爽一下吧!修養過後,廖添丁稍作留戀後,便離開武館,柳飛和蕭丈也跟著他走,途中順便解決了幾起衝突,讓廖添丁的刀身有著血腥的氣息,連刀鋒部分都成了暗紅色,也問出了些日軍的動靜,他們決定,今晚,截殺日軍,到了晚上,三人如同黑影潛進日軍營地,突然,慘叫連連,一個時辰過後,營地已成一條血河,直到精銳回來他們才走,廖添丁還拿了把他無意間發現的日本武士刀,也帶走了幾把槍,可說是收穫不淺,但隔天,日軍就衝出來,挨家挨戶的盤問,殊不知,廖添丁正在那地底下的武館練習刀術,武士刀的強度遠遠超乎他的預期,讓得他玩刀玩得愛不釋手,雖然他現在只能劈磚瓦,還遠遠不及那劈子彈的精準,練習數天後,他們又出發了,想要毀掉上次沒毀的營地,他們三人步伐輕盈的走過去,潛入營地中,正當他要大肆破壞時,一道道人影急忙衝了出來,把三人團團包圍住,原來,在經歷了上次的浩劫後,他們,也是有準備的,那些人全都舉起步槍,瞄準三人,這時,蕭丈忽然將兩人絆倒,將柳飛和廖添丁壓在地上,大喊:「我投降!」領頭之人見蕭丈有投降之意,便叫他先離開,廖添丁問:「死傢伙,你要幹嘛?沒膽嗎?」蕭丈陰狠的笑了下:「我的小命比起你們還嬌貴的多了呢!」說完,變一槌敲在廖添丁身上,廖添丁翻滾一圈,將蕭丈踢飛,蕭丈艱難的爬起來,見他要爬起,廖添丁和柳飛旋即逃跑,大夥兒立馬開槍,廖添丁手肘中槍,而柳飛小腿中彈,廖添丁還好,可柳飛完全跑不動,一枚子彈,即將射入他胸膛,人生跑馬燈就像水流開始運轉,回想鐵國山的生活、客家庄的艱辛、親子間的生活,他為了這些回憶,就算死了,都要咬他們一塊肉,他張開眼睛,胸膛上沒有血,只有一具冰冷的屍體,定睛一看--是柳飛,狂暴的怒意,掩蓋他的眼睛,他猛然抓著頭,低聲發出一陣咆哮,咆哮聲中,充實著痛苦也淒然。如受傷的野獸般發出痛苦咆哮,大地彷彿都隨之顫抖,他猛然拔刀,殺出重圍,那方向頓時爆出一陣血霧,慘叫連連,讓人寒毛直豎,亂刀狂砍中,一絲原本因為柳飛而走的冷厲,又再次回到他的心裡,現在的他,比殺戮機器還強,因為,他是一尊有理智的殺戮機器,無情的他,不,應該說,情感被強行剝離的他,體驗過了無數修羅場,現在,他就是裡面的一尊修羅,殺出重圍後,他回到了武館,大夥兒看他滿身血,蕭丈和柳飛又不再他身旁,便問:「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蕭丈和柳飛呢?」他用毫無情感的口音說:「蕭丈背叛我們,柳飛為了救我,死了。」說到這裡,他拳頭緊握,大家也是生氣的跺腳,這時有個聲音對一個蒼老的人說:「李館長,就說不能讓那傢伙來習武,他凶戾之氣太重,留著絕對是個禍害,結果你說甚麼他是個有才能的人,要再看看,結果那傢伙就搞成這樣了,哼!」李館長說:「我怎知道,我明天立刻上去找他算帳。」廖添丁淡漠的說:「不用了,他已經投靠阿本仔了,你去也沒用。」那老人說:「他...他敢?」廖添丁也不多說,這種背叛已經將他原本尋回熱情的心,再次放進雪地之中,廖添丁在心中喃喃的說:「蕭丈,下次再遇見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你就等著瞧吧!」

2017年4月11日 星期二

第十章 同伴

第十章 同伴

陳誠一步伐緩慢地走下山,終於走到了一處村莊,飢腸轆轆又身懷重傷的陳誠一從走姿轉為爬姿,爬到一間屋子前後就累的癱倒在地,意識模糊的他在一片黑暗之下似乎轉換了地區,一張眼,便發現自己躺在草蓆上,一個老婆婆正坐在床邊,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他頂著疼痛,緩緩地爬起來,問道:「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
那名老婆婆見到他起來,說:「我剛在門口看到你,就把你搬進來了,你身上這些傷,是阿本仔弄得吧?」
陳誠一旋即點了點頭,那個老婆婆說:「我原本有五個子孫,之後全死在阿本手裡了!嗚嗚嗚~」陳誠一聽了拳頭緊握,指甲狠狠的刺進掌心,極大的恨意狠狠蓋過手掌的刺痛,他爬起身來,但燒灼一般的疼痛如海嘯席捲而來,讓他猛然一陣暴咳,鮮血也從嘴裡盡數吐出,現在的他,雖想要報家破人亡的仇,但現在的傷勢,連尋常小孩都能一拳打成殘廢,他因為日軍流離失所,一切曾經的榮耀與驕傲,都化為湮滅,一想到這裡,他便搖了搖頭,只能待在床上跟老婆婆閒聊,一問之下才知道,老婆婆的名字叫做馬春,五個子孫全部都去當了兵,先生開了武館,生活還算富庶,但這一切都被突如其來的割讓亂了套,丈夫和子嗣全死在槍林彈雨之中。陳誠一聽聞,拳頭更是攥緊,指甲刺進肉裡,鮮血流淌而下,在交談幾句之後,他就繼續睡了,之後在療傷的過程中,他更是詳細閱讀了武館裡的書籍,點穴手、投技、迷蹤腿等等武藝都被他被在心裡,終於,療傷好了,書籍也全被他看完了,他拿起馬春送的一把長劍,在屋中練習數種武藝,幾個月後,拜謝了馬春後,便進行他義賊的工作,走在路上,虎虎生風的打了一套拳後,感受那肉體的強橫,治療完重傷的身體韌性遠比之前強。走著走著,在路上遇到了幾個大漢圍著一個瘦骨如柴的高瘦青年,領著那群大漢的人似乎是一個穿著藍衣的妙曼身影,陳誠一好奇的走去,那藍衣女者說:「小子,今天就把你欠我的錢還來吧!否則我何倩就讓你今日非死即傷!」那高瘦青年打著哆嗦:「何大人,不是我不還,是真的沒錢還了啊!」那何倩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狠狠地說:「打!死為止!」語畢,一隻大手將青年的頭抓起,狠狠揍了他肚子一拳,第二人舉起手臂,欲捶在青年頭上,青年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就在手帶著勁風,欲捶頭之際,一到黑影暴射而出,抓住那隻手臂,手撐著大漢肩膀,將大漢往地面投擲,大漢應聲倒地,還不忘胚出一口鮮血,何倩望著廖添丁道:「不知朋友名諱,,這事是我與他之間的事,還望朋友不要插手,廖添丁冷漠地望著她:「恐怕沒辦法。」見此人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在她有生以來還是頭一遭,何倩旋即憤怒的說:「把他抓住,不論死活。」十幾名大漢往自己衝過來,廖添丁冷冷一笑,身形暴射而出,前頭的人猛一揮拳,卻揮了個空,廖添丁單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放在他手肘出,猛然一推,骨頭斷裂聲傳進了每個人的耳哩,「小子!你找死!」那人另一隻拳再度揮出,廖添丁故技重施,骨頭斷裂聲再度響起,最後廖添丁一拳揍在他臉上,繼續尋找下個對手,不到十分鐘,全部人都躺在地上,這種局面的逆轉,實在是大考驗一個人的抗打擊能力了,先前他們還是包圍著羊的狼,但這一轉眼,這隻羊身後,便是竄出了一頭兇悍的老虎,獵人與獵物之間的身份轉變,似乎大快了點,何倩對陳誠一大吼:「你完蛋了,這件事要是讓我父親何亮天知道,你就死定了!」廖添丁瞪她一眼:「聒噪!」陳誠一衝上去,抓住她的下巴,「你爸是誰?」,何倩以為她忌憚她爸爸,便高傲的說:「我父親是何亮天,是最大的地主,我一定要將這事告訴爸爸,哼!」陳誠一冷酷地看著她,說:「那殺了妳,你爸就不會知道了。」此人話語中所蘊含的一絲真真切切的殺意,令得她並不懷疑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面前的這人,將會辣手摧花。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雄渾聲音:「我就是何亮天,你這小貝竟敢敢在我頭上動土!」遠方人影手一招,兩道人影跳了出來,其中一人突然一聲厲喝:「記住我的名字,蕭丈,啊!落石拳」手臂之上,青筋涌動,旋即數道拳影浮現,仿若亂石砸落一般,狠狠的對著廖添丁當頭罩去,那般聲勢,如同亂石飛落,廖添丁也冷哼一聲,一道剛猛但又蘊含一絲柔力的掌擊打像那顆拳頭,那人的身體,竟是如同那斷線的風箏一般,竟然直接是被生生的震飛而去,最後一個踉蹌,便是狼狽的摔了一個狗吃屎,陷入昏迷,另一人拿出背後的黑色重劍,重劍便是帶起一股兇悍力量,直射向那想要追趕而來的廖添丁面門,重劍劈確的痕跡很是普通。沒有一丁點的花俏蘊含其中,平平實實的一記劈勢,即是帶著宛如劈山裂的一般的無匹氣勢,尺身劈裂空氣,甚至是在空氣中都是隱隱殘留下了一道黑色痕跡,狂猛的勁風在劍下成形,在這般強悍勁氣壓迫之下。那堅硬地面,都是悄然崩裂出了一道裂縫。廖添丁臉色凝重,知道其人武藝不凡,閃過重劍,一記回風腿踢在其大腿位置,但他還是穩若泰山,大笑道:「還沒人擊敗過我柳飛大爺呢!」柳飛將重劍收起,拔出腰間之劍,大笑道:「接我一記柔雲劍!」陳誠一馬上拿出腰間長劍,柳飛那一記又一記,一招之後,不論廖添丁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順勢跟著就來,如柔絲不斷,春雲綿綿,廖添丁往後空一翻,旋即大喊:「輪我了,接我一記八卦門刀!這是他在看武書時看到的一種刀法,施展時刀中夾掌,掌中夾刀,越打越快,柳飛臉色也是愈發愈凝重,原先以為廖添丁完全應付不了柔雲劍的攻勢,結果卻騰空冒出個八卦門刀,柳請大喊:「那羅漢刀法如何?」說完,馬上出劍,招式刀沉力猛,廖添丁一陣暴喝:「六合游身刀。」此刀法攻防何一,敵人難以攻擊到自己,也能在防禦中攻擊,終於,廖添丁在柳飛一個不慎中,將他手上的刀打飛,柳飛說:「不知先生名諱?」廖添丁淡淡一笑,也不說話,將剛剛擊倒的高手,丟到柳飛手上,柳飛見此情景,仰天歎息了一聲:「唉!別裝高人風範啦!好久沒遇到這種人,真無聊,你呀!我跟定了!」聲音中,卻是有著許些戲謔,說完,他便抱著董允,在何亮天錯愕的目光下,追上了廖添丁,他一直想去攀談,可每次廖添丁都只淡淡的一笑置之,但柳飛似乎也很習慣做這種熱臉去貼冷屁股的事了,直到柳飛說:「欸!我介紹你一個能安心習武的居所,好不好?」廖添丁才皺著眉說:「在哪?」能得安寧的居所,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了,柳飛見到廖添丁終於有了反應,高興地說:「跟我來!」廖添丁跟著柳飛走到了一個山里,走進深山中,貌似能聽見一些人的喝聲,但卻看不見人跡,柳飛率先走到樹根下跳了進去,廖添丁也旋即跳下去,走了下地道後,看到了一群人,柳飛說:「這裡是一間武館,阿本仔來後就改在這裡練武,大家都是高手啊!」這時,有個高大的人對柳飛說:「飛兒啊!你終於來了!那個人是誰呀?你朋友嗎?」說完,他那湧動著一股可怕力量的右掌,陡然轟出,這一霎那,仿佛連空氣都是被撕裂成兩半,尖銳的破風聲,嗚嗚的擴散而開說完,但柳飛用手施展一股柔勁,將力量擋開,那人說:「飛兒啊!你這些年的歷練有進步喔!」每個人一聽說柳飛回來,都笑著向他打招呼,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笑著說:「柳飛,你旁邊那位朋友是誰?能與他切磋下武藝嗎?」廖添丁抱拳道:「請便。」那人眼神,幾乎是在瞬息間變得如刀鋒般淩厲,他旋即拔劍,大喝道:「柔雲劍!」廖添丁馬上拔刀相抗,這人的柔雲劍不知道比柳飛強悍多少倍,讓的廖添丁連往後跳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一直拔刀相抗,終於,在一次的變換刀法,被廖添丁抓住破綻,將其刀擊飛,見到此幕,廖添丁咧嘴笑了下,卻發現柳飛用不安及緊張的眼神看他,他旋即將眼神放回對手身上,只見他用出劍指,往廖添丁身上衝去,用劍指,用巧妙的弧度閃廖添丁的攻擊,直刺廖添丁的胸膛,那般攻擊,就猶如一隻飛鳥撞在一處山壁之上般,不會令得後者有著半分的顫動,然而,凡事,卻是不能光以體積大小來評判,接觸的那一霎,廖添丁的身體猛然一震,再接著,他面色便是劇變起來,一股極端狂暴的沖擊之力,猶如肆虐的洪水一般,自他胸口之中奔涌而進,喉嚨頓時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噴出,雙腿無力的倒下,很明顯,這隻飛鳥把這山壁撞得粉碎,,廖添丁緩緩爬起,一抱拳:「多謝賜教。」一口鮮血又是噴出,陷入昏迷,帶他想來,見的柳飛在他身旁,柳飛看見他起來,馬上嘮叨東嘮叨西的,雖然有些煩,但心裡也是一股暖意「有同伴,真好啊!」

2017年3月21日 星期二

第九章 義賊

第九章 義賊

過慣舒適生活的陳誠一過了一年多後已經有了一對雙胞胎,為了入境隨俗,他也決定將小孩取「俗」名,大兒子叫陳金,小兒子叫陳良,陳誠一想:「這裡再過一年就要毀了。」他懷念的看看周遭的環境,他在這裡度過了兩年左右,在這兩年,他娶妻生子,突然在這祥和的景色中,他想起了自己的雙親,只說了一聲要去考古,就三年沒回來,他笑了笑,想:「我應該被當失蹤人口了吧?」
廖添富跑過去跟陳誠一說:「欸!陳誠一,再過一年不到就要掛了,你有甚麼打算啊?」
陳誠一道:「能怎樣?這次應該是全軍覆沒吧?,連躲都無法躲。」
廖添富也同樣無奈的搖頭,說:「但如果你躲過了,你要幹嗎?總不能等死吧?」
陳誠一聳了聳肩,廖添富這時突然拿起了刀刃攻擊陳誠一,並說:「我們好久沒有這樣了吧?來對打,試試身手唄!」陳誠一這時也掏出了鐮刀,將後方的石塊用巧妙的弧線射出,不過廖添富,側翻了一圈就繼續進行猛攻,刀刃經過無數的戰場,已經從輛銀色成了暗紅色,無疑的是嗜血的毒蛇,陳誠一打算和他打遠距戰,無奈廖添富速度太快,只能用打帶跑戰術,但每一擊都被他的刀刃化為無,廖添富盡情地與刀刃共舞,在他們兩個精銳交鋒之際,眾人都跑來觀戰--畢竟他們好久沒有這樣對打了,儘管如此,兩人的舞藝都沒有生疏,刀刃你來我往的相互砍擊,打著打著,無時無刻都全力衝刺的廖添富速度變慢了,陳誠一便抓準時機,把石塊揮向廖添富腳跟的位置,被擊中腳跟的廖添富在快速地奔跑中跌了個踉蹌,往前翻滾好幾圈才停下來,最後,他無力再戰,只能舉雙手投降,就在此時,山林突然走來一個人,那個人,手拿類似狼牙棒的武器,這根木棒似乎很堅硬,表面又布滿了石針,看起來是個凶狠的武器,旁邊站了一隻黑色的大型野狗,那個人大剌剌走到陳誠一和廖添富面前,輕聲喊了:「嗨!兩位別來無恙!」
陳誠一和廖添富嚇得魂飛魄散,因為那個人就是--吳聖丁,陳誠一馬上嚇得跳起來,而廖添富是整個人抖了一下,吳聖丁見兩人驚嚇的模樣,便笑著說:「哈哈哈!嚇到你們了吧?我那時候還沒死啦!看你們嚇成這樣,哇哈哈!」他跟這兩人進入屋子後,開始娓娓道來真相~「我在中彈後就喪失了意識,但不知道我是不是滾下山還是怎樣,總之我一醒來就被一群人包圍著,他們應該是在幫我療傷,在我完全康復後,我為了報答他們,幫他們做工做了幾個月,然後我就想起你們在柯鐵虎那,所以我就靠著指南針找了這裡,然後我聽見你的叫聲就過來了,然後啊!」他指了指他身旁的野狗說:「他叫雷蒙,他可是很壯的呢!我拿著那根狼牙棒騎著他他都能高速奔跑喔!」
陳誠一略為讚賞的看了一下雷蒙後,便說:「我也有一隻勇猛的山豬呢!他的名子叫做霍克,在戰場上可是立過不少汗馬功勞喔!」
吳聖丁輕輕的點了點頭:「難怪他們看到雷蒙時,沒有我想像中的吃驚,原來是已經看過你騎的山豬霍克啦!」
說著說著陳誠一突然把那把鐮刀奉上,說:「這是你的鐮刀,我還給你吧!」
吳勝丁搖搖頭,說:「我覺得我手上這跟狼牙棒比較好用,因為是木頭,不會太重,但威力卻很大,足以一招定生死。」陳誠一見他很喜歡他自己的武器,便將手縮回,繼續和吳勝丁講至今的歷史進度
陳誠一就這樣跟吳勝丁敘舊,直到晚上。到了明早,每個人對於吳聖丁的功績都略有所聞,都用頗為讚賞的眼光看著他,吳聖丁也趾高氣昂的帶著雷蒙到處趴趴走,就在大家認為一切都很美好的時候,這時柯鐵虎去召集陳誠一,陳誠一也不慌不忙地走過去,心想:「我也好久沒有特地去見他了,該不會是甚麼好消息要宣布了吧?」
陳誠一剛踏入柯鐵虎的房門,就聽到裏頭的大夫大喊:「柯統領,別勉強,您現在要做的事是調養身體,咦?陳大人也來了呀!欸!柯統領,陳大人來了!」
陳誠一馬上快步奔向柯鐵的旁邊,說:「發生甚麼事了?」
那位大夫悲傷的回達他說:「柯統領雖身負疾病,但還是瞞著大家上前作戰,結果病情惡化,現在情況有些許嚴重,柯統領就是要跟你講這些,但別說出去了,每次只要有需要柯統領的地方,都請你來代勞,多謝!」
陳誠一擔憂地看了看柯鐵虎的模樣,他面容有些憔悴,肚子也瘦了一小圈,兩眼掛著薄薄的黑眼圈,跟之前健康開朗的模樣完全不能比較,這時,柯鐵虎開口了,他緩緩地說:「阿誠啊!咳咳!你不用擔心啦!我只要休息個幾天就可以像以前一樣生龍,咳咳!活虎了,剛剛王大夫講的話都請你幫忙,絕對不要講出去,不然造成人心惶惶就糟糕了,不過可以跟廖添富講,吳聖丁還先不要,我現在還不太信任,咳咳!他,謝謝啦!」
接著王大夫離開了,陳誠一問柯鐵說:「你害怕嗎?」
柯鐵說:「當然害怕!」
「害怕死?」
「害怕輸!」
「輸有比死嚴重嗎?」陳誠一疑惑的問
柯鐵虎沉靜地說出了一個令人深思的答案:「死是一個人應得的結果,但輸是無辜人開始受難的開始。」
再聊了一下後,陳誠一悲傷地走出柯鐵的營帳,悲傷的原因兩個,一個是因為柯鐵虎生病了,另一個則是他知道,柯鐵虎生病死後,所有人都會死掉,這是他揮之不去的惡夢,也是令他深深懼怕的夢魘,為此,他不斷的磨練戰技,希望能對抗日義軍有所幫助,但他知道,改變歷史是沒用的
他搖了搖頭,把心裡的煩惱甩開,起身去遛山豬,結果遇到雷蒙,霍克還差點被咬傷,陳誠一自己被咬傷了小腿,他想著:「果然禍不單行啊!」
有一天柯鐵虎自己說要親自演講,不用陳誠一幫忙,講著講著,他突然倒了下來,王大夫率領其他醫生去看,只見他搖搖頭,小聲地對陳誠一說:「他恐怕只能撐過一個禮拜!」
陳誠一彷彿掉進黑色漩渦,無助感一直浮現,演講被迫中止,每個人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果然,柯鐵虎在六天後病逝,他在臨死前說:「陳誠一,以後鐵國山總統就是你了,希望你能把鐵國山指裡的很好,讓這裡國泰民安,千萬別讓阿本仔搶走了這裡,要好好保護我們祖先在這開墾的英靈。」
陳誠一走出柯鐵的家,一踏出去,草叢中就奔來好幾十名日軍,往住宅區筆直奔來,並拿槍瘋狂掃射,所有義軍都嚴陣以待,拿著劣等好幾倍的武器抵抗,滿山遍野的哀號傳入陳誠一耳中,他也抓著鐮刀開始奪魂,突然,一隻粗壯的手臂抓住他的手臂,來個過肩摔,陳誠一被摔飛出去後,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大鬍子日軍,陳誠一站起來,用力丟出鐮刀,那個大鬍子閃開後,便用一記正拳打像陳誠一的鎖骨,陳誠一輕鬆地撥開拳頭,結果,卻撥了個空,他想:「啊!是假動作!」
那人隨即來記肘擊打像陳誠一的前額,他再把陳誠一的手抓住用力丟下山谷
倒在山下的陳誠一不知過了多久,緩緩地醒來,發現自己全身是血,哀號聲也停止了,只剩下微弱的蟲鳴,屠殺結束了,陳誠一想到失去所有親人,所有好友,便掩面痛哭起來,他想到自己的軟弱,只能任憑那個大鬍子宰割,便是誓言總有一天要報仇,他猛然抓著頭,低聲發出一陣咆哮,咆哮聲中,充實著痛苦與淒然。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發出痛苦咆哮,他也同時思考自己的未來,為了生活,一無所有的他只能當賊,陳誠一想通了,他要改名換姓當「義賊」,至於名字,他想了想,就用廖添富和吳聖丁的名字來創名字,「廖添...丁」他隨意想想的名字,聽起來是那麼的耳熟,他想了起來,不就是大名鼎鼎的義賊嗎?他決定了,他就叫廖添丁,是名義賊,最後他站了起來,往前走,嘴裡還念念有詞:「我是廖添丁,是義賊!我要為我失去的一切--復仇!!」

2017年3月20日 星期一

宜蘭畢旅


積木博物館

聯絡電話:03-9256180
景點地址:宜蘭市縣政北路2號
開放時間:
營業時間:9:00-17:00
最後售票與入館時間:16:30
DIY教學時間:10:00-16:45
預約資訊:https://www.facebook.com/brickarkmus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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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玩全台灣旅遊網

台灣開設亞洲首座的積木博物館就在宜蘭!館內展出國際級的美國知名樂高大師作品,更有數百件國內外大師級鉅作,博物館內不僅展出作品,也從積木的生產原料、製作過程以及相關模具等一一呈現在旅人眼前,讓每個喜愛積木的民眾都能徹底的摸透它!
博物館內更展有全球最長的積木作品-清明上河圖、星際戰艦、世界最大積木龜以及會發光的亮亮積木等,兼具生活與教育意義。

交通資訊


【大眾交通建議】
國光客運:宜蘭火車站→搭乘國光客運於縣政府站下車→步行約兩分鐘抵達「積木博物館」
宜蘭勁好行:宜蘭後火車站搭乘宜蘭勁好行→於縣政府站下車→步行約兩分鐘抵達「積木博物館」
【自行開車】
國道五號:宜蘭交流道→191甲縣道→縣民大道二段右轉→中山路一段左轉→縣政北路右轉→抵達「積木博物館」

龜山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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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玩全台灣旅遊網
龜山島又稱為龜山嶼,因島嶼形狀似一隻浮龜而得名,距離宜蘭頭城鎮海岸以東十公里,隸屬於頭城鎮管轄地區。龜山島為兩座火山及一片沙洲所組成,面積約六十公頃,長3.3公里,寬為1.7公里,西南方約四公里處還有一座小型的「龜卵嶼」。民國五十六年的龜山島曾住有居民759人,後島上居民全數遷居台灣本島,並於民國六十五年設為軍事管制區,自此龜山島即蒙上神秘的色彩,並有龜山朝日、龜卵奇觀及靈龜擺尾等龜山八景,直到民國八十八年開放觀光,為宜蘭縣觀賞鯨豚的主要地點,欲登島的遊客可事先申請。

交通資訊

開車:
1.台北走台2線濱海公路到烏石港搭船。
2.台北走台2線濱海公路或北宜公路接台9線至礁溪轉台2線濱海公路到蘇澳再到蘇澳港搭船。

搭車:台北搭國光客運經濱海往宜蘭羅東在烏石港站下車搭船。

搭火車:
1.搭乘北迴線火車至頭城站下車再轉國光客運經濱海往台北基隆在烏石港站下車搭船。
2.搭乘北迴線火車至蘇澳站下車連絡船公司接送或搭國光客運或計程車至蘇澳港搭船。

羅東夜市



照片來源/玩全台灣旅遊網
聯絡電話:03-9545102
景點地址:宜蘭縣羅東鎮中興路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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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東夜市位在羅東公園旁,由興東路、民生路、公園路及民權路形成方塊型,是羅東市區相當熱鬧的區域,不僅有眾多平價的服飾、雜貨及美食等多種店鋪攤販,日間則為家庭主婦經常前往購物的羅東菜市場。羅東夜市擁有許多美味小吃,包括龍鳳腿、台灣鹹滷味及包心粉圓等人氣小吃,其中又以曾於國宴料理中的肉捲最為著名,經常吸引許多民眾慕名前來品嘗。

交通資訊


開車:從台北走台九線省道往宜蘭方向行駛,途經宜蘭市再續走台九線約10公里即到羅東至興東路羅東公園旁國光客運羅東站對面即達。

搭車:在台北搭國光巴士往羅東方向到國光客運羅東站下車即達。

搭火車:在台北搭台鐵火車到羅東火車站下車,沿公正路直走至興東路左轉約200公尺即達。